皇帝背脊靠着树干,将大皇子抱在胸前,举着他受伤左腿在半空,腰腹间不断挺弄。
大皇子双手撑地,借着右腿蹬地力气,上下摆臀。
皇帝粗喘道:“幸好阿沼里面认识朕,既紧得销魂,又叫朕顺畅一插到底,火热濡湿,朕喜欢的地方都好好记着。”
大皇子呻吟之余恨声道一句闭嘴,却换来皇帝愈加猛烈动作。
大皇子浑身失了力气,上身瘫软在皇帝怀中,更被他紧紧搂了,被迫抬起腰臀迎合冲击。
待两人均泄过一回,皇帝的性器丝毫不见疲软,他拉着大皇子站起,将他左腿跨过一根低矮树枝,撩起兽皮,掰开双臀,从身后插了进去。
大皇子前襟全都散开,颤声回头喊冷,皇帝拉开身上兽皮将他一起裹住,只下身动得激烈几乎快要挣破。
他今日做得格外凶狠,大皇子早已讨饶,他却不肯放过。
“皇上……待、待会儿追兵来了……我们、我们可没力气逃了……”
“皇、皇上……我饿了……啊!”
“我、我不行了……皇上……”
皇帝却不依不饶,甚至摸至交合之处,又探入两根手指,将穴口拉得更开,“阿沼胡说,这里张得那么大,分明贪心得很。”
大皇子嗓子都快喊破,仅有的支撑右腿不断发颤,面上聚齐起愈来愈浓的委屈,终于忍不住骂道:“混蛋,你刚才还说只做一半!”
皇帝笑着亲了亲他的脸,“傻阿沼,天明明还亮着。”
他语音刚落,却开始剧烈咳嗽。
大皇子抬起一只手,回首抚住皇帝的脸,“皇上,怎么了?”
他眼眶发红,双目满是湿意,虽然是由情欲所致,却现出一种流泪的悲伤来。
皇帝止了咳摇头,抬眼看他似有一瞬愣住,而后低头狠狠吻他。
大皇子挣扎着发出呜咽,拼命扭过头,嘴唇上被咬得鲜血淋漓,怒道:“你发什么疯!”
皇帝微微一笑,手指蘸了他的血,在他眼角抹开,直飞入鬓角。
大皇子怔怔的表情衬着那两道殷红,竟似流露出真正的悲伤。
皇帝低低笑着,俯首再将血痕舔净,唇齿间叹息唤道:“阿沼,阿沼。”
他动作那么凶猛,吻却格外缠绵温柔。
他快要将大皇子弄得虚脱,却一直小心照看他的伤腿。
我在旁处看着两人,天为盖地为庐,披着兽皮交欢在林间,和山中兽类又有什么区别?他们纠缠在一处,分明皆身经百战,却显得有些笨拙和艰难。
我忽然心中一片通透,我们其实都是一样的。
我和大皇子不是同类,尽管生活在一起,却不能做那种亲密之事。
而皇帝和大皇子做尽欢爱之事又如何?一个囚禁侮辱欺骗利用无所不用其极,一个算计深沉似海永远不肯敞开心怀。
就算身体都融合在一处,人心之间的距离,比什么都远。
但是——我歪起脑袋看着他们,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拥抱在一起?为什么还要抵死缠绵?为什么温言笑语,肢体交缠中却透出深深的绝望来?
我想要揣测人心,毕竟还太难。
两人相拥蜷缩在树洞里,大汗淋漓,瑟瑟发抖,贪欢的后果却是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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