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沼笑道:“平素在殿中不也没有旁人?”
褚徽却道:“还有老虎。
有时候想到你的那些样子都叫老虎看去,朕忍不住便有些吃味。”
薛沼笑起来,“皇上怎么跟老虎争风?”
他浑身赤裸地靠在褚徽怀中,褚徽把两人下身压在一处缓缓厮磨,“朕造这么个池子,可全是为了你。”
薛沼心中一叹,暗道他真是何德何能,转念一想褚徽无非是在情事上玩花样,便又释然了。
他好吃好喝地住在褚宫,不但没掉脑袋,反而养出闲肉。
褚徽便是睡了他,他其实也得趣得很,算不上吃亏。
阿济常挂在嘴上的手刃褚徽、光复素国,于他看来却是天真。
成王败寇,事已至此,不如看开。
薛沼如今唯一的念想便是早日离开褚宫,这辈子都不跟这些家伙再见。
但褚徽看他看得甚紧,既然一时寻不到机会,不如全心全意地享受眼下。
他这般想着,主动伸手揽住褚徽的脖子。
褚徽笑着抱住他的腰,“今日需做个游戏。”
薛沼好奇,“什么游戏?”
褚徽分开他两条腿缠到自己身上,“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在这个池子里,阿沼便不能双脚触底。”
薛沼深知他在这种事上的花样特别多,心底翻了个白眼,却乖乖将腿绕上,道了声好。
褚徽低声一笑,朝薛沼亲了上去。
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彼此都很快起了反应。
褚徽把手绕到薛沼身后,摸索着探入他的穴中。
薛沼将身子抬了抬,让他的手指进得更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鼻音。
褚徽笑了笑,手上愈发细致耐心。
薛沼只觉一股一股的热水随着他的动作被引了进来,内里渐渐发胀。
褚徽慢慢地加着手指,摩挲着穴口的褶皱,推开内壁往里面伸入,旋动着抽插着,将每一寸都彻底临幸。
薛沼的情欲已经涨到了高处,将脸贴在褚徽的肩上,双臂绕过他的腋下抱住背脊,口中逸出忍到极限的呻吟,如热水的雾气一般,缭绕在整个浴池上方。
褚徽已经插了三根手指进去,第四根也在穴口跃跃欲试,薛沼只觉下身传来即将撕裂般的痛感,他向来忍不了痛,不由开口求饶:“皇上,不行了。”
褚徽吻了吻他的脸,安抚道:“不会有事的。”
手指缓慢挤入,薛沼抽着气,拼命压抑住喉中的嘶叫。
毕竟还是疼的,他觉得冷汗滴入了热水,性器却愈发坚硬,贴在褚徽的腹上。
褚徽赞叹般地笑了一声,“真的进去了。”
随后四指并作一股,在穴中搅动。
薛沼又痛又舒服,直到褚徽摸在他壁上某处,不再流连其他地方。
那里却是薛沼浑身最敏感之处,两人性事无数,褚徽再清楚不过。
他拿指头按压,拿指尖触碰,甚至拿指甲轻掐。
薛沼无法控制地大声叫了起来,闭上双目,四肢紧紧地缠绕着褚徽。
快感如灭顶而来,呼吸跟不上喘息的节奏,他仿若浑身至于混沌,怀疑自己是否已溺水窒息。
所有的感官都离他而去,只有身体深部那一点,感觉强烈到惊人,甚至能描绘出褚徽指腹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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