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沼啊的咬住褚徽的肩头,终于泄了出来。
他整个人还在颤抖,褚徽将他抱在怀中轻轻地拍,薛沼抬起湿透的眼睛,嗓子已全然哑了,“真是要了命。”
褚徽笑起来,“阿沼天赋异禀,光靠后庭便能出精。”
薛沼也笑了一下,“是皇上的功夫了得。”
他身上一时无力,两条腿软软地垂了下来,只还记着褚徽那见鬼的规定,借着浮力不敢踏在池底。
薛沼一手继续勾着他的脖子,一手向下握住褚徽勃发许久的龙根撸动起来,“皇上不想要么?”
这句话当然是废话,不过是想激一激褚徽,快点做完快点了事。
浴池里泡着虽然舒坦,时间久了却叫浑身的皮都皱起来。
褚徽按住薛沼的手,却反而握住他的。
薛沼刚刚射过,性器尚软着,褚徽一边亲他,一边手上服侍着他。
薛沼满心不解,想要开口问褚徽,唇舌早被牢牢堵住,发出来的尽是暧昧声音。
他的性器重新缓缓抬起头来,褚徽忽而一笑,托住他的身子,竟沉入水下含住了那东西。
薛沼大惊,手指牢牢抓着褚徽头发,全身漂浮在水中无一附着点,惟有那处落在褚徽口中似仅存的救命稻草。
褚徽浮出水面,撩开湿透的头发,向他一笑。
薛沼下身的感受却比不上他内心惊涛骇浪,褚徽破水而出的那一刻,竟叫他心中重重一撞,掠过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
褚徽带着他游到池边,将薛沼抱上岸坐在石缘。
薛沼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疑惑地唤了声皇上,褚徽笑道:“你真要朕在水下伺候你?想憋死朕么?”
还未等薛沼反应,便用嘴轻轻裹住他的性器,舔弄吞吐起来。
薛沼心中荒谬感更甚,实在不明了褚徽何必这般讨好自己。
情欲一波波袭来,他放弃思考,安心享受。
这人毕竟寡情,方才那一瞬的悸动,无论当时多么强烈,转眼却叫他忘了。
只是薛沼并不知道,一时的感觉却可以累积,在他未曾察觉的时候慢慢长成一个毒瘤,最终要了他的性命。
薛沼睁眼向下看去,褚徽的脑袋埋在他的腿间,乌黑的头发,发白的皮肤,对比实在太强烈。
褚徽与他不同,以前从未用嘴伺候过人,不懂那些花样,不知道以什么手段能给对方刺激而不太累着自己。
他没有过多舔舐吸吮,只一下一下实在的套弄,舌头似不知该怎么动,小心避开牙齿,却不介意薛沼的性器深深没入喉口。
薛沼忍不住叹息,他已泄过一次,不会那么快再出来,褚徽的口腔似浸没小腿的热水,温暖泛滥太过舒服。
叹息的背后,却是自语褚徽这又是何必。
褚徽听见他的叹气,如何不明白薛沼的心思。
他心中其实也微微诧异,自己竟愿意为他做到这种地步,原本无法想象的事,在这人的身上,却都变得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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