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皇帝一起走进寝殿。
大皇子坐在窗边,闻声回头来看我们,仿佛他从未离开。
他刚沐过浴,头发还有些湿,身上穿了件丝织小袍,一看便是那些阉奴的馊主意。
皇帝走近,大皇子问道:“阿济呢?”
皇帝道:“他有些发热,朕叫奴才先带他回去。”
大皇子冷淡一笑,“我只问皇上一句,阿济的药性能除去么?”
皇帝微微笑了,“朕若说可以,那便可以。”
言下之意太过明显。
皇帝中毒归来,二皇子被折辱成这样,但两人的重逢却如日常闲话一般,没有半点火星。
皇帝走到榻边,坐在床沿,静静看着大皇子。
大皇子跟着起身,跪在榻下,伸手去掀皇帝的龙袍。
皇帝猛然用力将他一把拉起,一手托住他的后脑,狠狠吻了上去。
两人都没有出声,没有唾液的水声和自然发出的鼻音,惟有空气中弥漫开淡淡的血气。
皇帝松开大皇子,两人的唇上皆是鲜血,分不清是谁的。
大皇子抬手擦了下唇,皇帝又一把将他拉近,沾血的嘴唇落在他的眉间眼角,一寸一寸碾过。
他下巴新生的胡茬磨擦着大皇子唇上的伤口,细细密密吻着他鼻梁的侧面,轻声道:“你想救薛济?”
大皇子点头,皇帝低低笑了,“你以为陪朕上床便能救他?”
大皇子侧过头避开他,“那皇上想如何?”
皇帝不依不饶地贴上去,牙齿轻轻地咬着他的鼻尖,“你说过和男人做你并不讨厌,你也说过你最怕痛。
若是朕碾碎你的手指,敲断你的腿,拔了你的牙,叫你这身皮肉没有一处完好,从头皮到脚底布满一道道伤口……朕真想看看那时候的你是什么表情?”
他说得慢条斯理,我听得心头直发毛。
大皇子淡淡道:“皇上不如试试看。”
皇帝的声音愈发低沉,嘴唇游移到大皇子的耳垂,“朕既想把你伤得体无完肤,又想把你一口一口吃到肚子里。
你好大胆子从朕眼皮底下逃走,这些日子那么多恶毒的念头在朕心里翻来覆去,为何见了你却发觉舍不得?”
大皇子推开他的脸,满面嘲讽笑意,“皇上舍不得的究竟是薛沼还是飞龙?我若断了手指断了腿,无法再骑马射箭,形同废人,你数月来搜寻飞龙的苦心岂不都白费?”
皇帝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扯,低头亲上他的脖子,“飞龙也好,薛沼也罢,朕都是要的。
阿沼难道不信朕?”
他含住大皇子的喉结,轻轻地咬动舔弄,“便是在朕不知你是飞龙的时候,待你难道不好?你的生活比从前只好不差,没有人比朕更重视你的才干,哪怕你要军权,若你一早告诉朕你就是飞龙,朕一样会给你。
朕早就说过,你父皇不能给你的东西,朕都能给你。”
大皇子的喉咙落在皇帝口中,笑声显得怪异,“我也早说过,我不喜欢别人给的东西,我喜欢什么自己会拿。
很早之前我便告诉过皇上,我要离开这里,你能给我的东西,我一件都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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