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熠却异常固执地不准他倒,笑嘻嘻地拿出碗筷添上一碗,吃得眉笑颜开。
“很好吃啊,除了有点糊味……这米饭不够多,岑舒砚你出去买豆浆油条吃吧,这锅饭都是我的,你不准不跟我抢!”
岑舒砚狐疑地看着他,“真的……好吃?”
“是啊是啊。”
宫熠抱着一大碗的饭不肯给他,“这可是你给我做的第一顿饭,我要一颗米不剩的吃完……别再跟我说话了,我会噎住的!”
还真就埋头吃起来,面上的神态可以用两个来形容,那就是得瑟。
岑舒砚见他吃的开心,也就放下心来,等他囫囵般吃完再喝了一大杯水,才和他一同出门,一个往左走去做公交车到k大,一个往右走散步着去kfv。
目送着宫熠跳上公交车的背影,岑舒砚忽然觉得,他今晨的笑容似乎比以往还要更加灿烂明媚一些。
仔细想想,宫熠好像经常对他笑,从来没有冷过脸的时候。
咳咳……当然除了他们初次见面时,宫熠爆发过一次的坏脾气。
岑舒砚在kfv照常上表演课,今次的老师是个喜欢时不时甩一两句英文的中年男人,给出的第一道题目,是让他来一段英文台词的戏剧表演。
如果让他写,英语字典都看过的岑舒砚可以写出来没有多大问题,拼音他两个小时就学会了,英文字母在他看来与拼音的难度其实差不多,可是要让他发音……这个他没学过,自然是不会的。
“为什么我们是z国人,却要学其他国家的语言呢?为什么这里是z国,老师却不用母语教我表演呢?”
岑舒砚对于不理解和接受的事物,往往会有些较真,并非是不想听从老师的话,只是他想不明白,那就要问到底,需要老师用深刻而清晰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学一两门外语可是基本生存技能,作为一个kfv的艺人在今后是要面对国际的,英语当然要学了,还要说得好!
doyouunderstand?”
作为老师虽然不算崇洋派,但对于好来坞一直存在着不小的执念。
岑舒砚想了想反驳他:“那为何不是他们来学我们z国的语言?听说国人也很欣赏z国的文化和语言,语言交流是相互的,也要讲究个你情我愿……现在我还没有面对国际,所以,不如到了那个时候再学。”
老师认为他无礼狡辩,七八个回合下来争执不赢,拗不过他只好用中文授课,下课后就直接跑去端玉那儿打小报告,说他如何如何高傲,如何如何不听管教。
端玉哭笑不得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岑舒砚,头疼地说:“岑舒砚,你打算气跑我多少个老师?哈?你看看,这都第几个了!”
岑舒砚表情平静地回答他:“如果他们能说服我,我是会听的。”
“这么说,是他们自己口才不好理论不足了?”
端玉有时也觉得他这副毫无波澜的脸很是令人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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