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人要来,我只煮了三个人的饭。”
他觉得这是有些失礼的。
宫熠以为他担心分量不够,就笑着说:“那简单,我下午吃蛋糕吃多了,现在不吃饭也没关系,把我的那份留给iracle好了。”
“iracle”
岑舒砚近来的英文,英式发音已经很标准。
宫熠点点头道,显得很兴奋,“嗯,是啊,iracle是薛大神的英文名,他虽然是个面瘫脸但其实一点也不可怕,相处了之后才知道他这人很和蔼可亲的,让我直接叫他的名字呢!”
岑舒砚不置可否,几不可查地把眉尖绷直了起来。
他似乎才刚刚摆脱了被扫地出门的命运吧,不该是对薛恩华这个人避而远之的吗?端玉今天一大早就愤怒地给宫熠打电话,发了好一通火,无非是说他的香山子真的裂开了,证实是个假货。
“裂开的缝隙最里头居然有一根大头钉啊!
我的老天!
那个黑心的商家,td真以为老子不敢泡水啊!
不过薛大神更是冤大头,他在那家买了好多年的香品了,不知道被骗了多少次!
擦,也就是他忍下来了,要是我肯定要告了他,告死他!”
端玉说的气愤,也有责备宫熠的意思,但痛定思痛最后还是表示,宫熠做的对,总比他过几年之后发现这玩意是个假的才好。
不过当他问宫熠这造假的是哪种原料时,宫熠语塞了。
他只知道那是假的,至于造假的东西是经过了哪些处理,是哪种原料,他还真的答不出来。
挂了端玉的电话之后,宫熠没心情再睡觉了,爬起来用功,继续钻研爷爷的笔记。
岑舒砚摆碗筷时,就看到宫熠正和薛恩华凑在一块,头都快挨在一起了,在给他讲解闻沉香的基本方法。
林让自顾自看桌上有什么好菜,顺便偷偷拿起手机狂拍薛大神的近身照。
薛恩华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看不出情绪,面瘫得厉害。
岑舒砚现在往他身边一坐,冷然的一张脸反而衬得有几分生动了,至少不像旁边这尊大神那么硬邦邦的,细细看着,他嘴角和眼角的弧度实际上都是柔和的。
“大家动筷吧,有什么事吃完了再说。”
岑舒砚一发话,雍容的主人气质尽显,这让林让又糊涂了,到底谁是这家主人哪?
宫熠对他点点头,拿起筷子示意薛恩华吃饭,薛大神象征性地点下头,却没有拿起筷子,继续看着自己手上的沉香手串。
岑舒砚估摸着,那是薛恩华败家败的那么多香品中其中之一,连闻香都不会,也敢玩香?果然是财大气粗,底子厚呀。
但他立刻瞥见,宫熠没吃几口,也放下筷子,对薛恩华继续解说道:“沉香的气味可不像香水,它是沿线形散发的,这跟油脂线有关的,应该说是先点后面。
我们在闻沉香时候,不能着急,首先应该把沉香拿在手上,距离半个手掌的距离来闻一下,如果这个距离可以闻得到,那就再拿远一点看闻不闻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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