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能买吗?”
季长歌回过神来,看了眼前那盏画着孙猴子脸谱的花灯,点了点头,从荷包里掏出了银子来,“不算你的零花,当大姐送给你的。
不过你可要保证,功课一定不能落下了,不然就是大姐纵着你不学好,回头你南风哥回来了,要生气的。”
季长乐马上就高兴了起来,“大姐放心,我一定会更用功的!”
给季长乐买了花灯,自然不能厚此薄彼不给其他两个孩子买。
季长宁挑了个兔儿灯,欢欢喜喜地拎在手上,时不时地将兔儿灯举起来,怼到眼前去看一会儿,然后又放下来,蹦蹦跳跳地走两步,显然是喜欢极了。
季长歌给季长安挑了盏画了青竹糊好的花灯,虽是简单,季长安提在手里,眼里却满是欢喜。
他原先还活泼些,后来南风来了,就跟他说要是不想别人看出他的不同,就板着一张脸。
学了几个月,他颇得南风真传,所有的情绪波动都被深藏起来,除非是在亲近的人跟前,不然那又是一个妥妥儿的冷面美男。
正是因着如此,今儿他去书院,竟然都没人晓得他与同龄人不同,只当他话少内敛。
☆、遇见玉生上
回到院子,季长歌的心却是无论如何都平静不下来了。
刚才见到的人影,到底是不是南风?南风已经一天一夜不见踪影了,他去了哪儿?
季长安和季长乐明儿还要去上学的,因此一回来他们就进房睡去了。
倒是季长宁见季长歌久久不回房,披了件外衣出来,就见到她正坐在院子里,低着头在想着些什么。
——有什么好想的,如今吃饱穿暖,多半是在想南风哥了。
季长宁走过去,坐在季长歌的身边,歪头看着她,“大姐,你在担心南风哥吗?”
别说大姐了,就连她都担心得不得了。
刚刚背着大姐,大哥问了好几回,南风哥到底去哪儿了。
南风哥是和大姐单独聊完后不见的,想来也是大姐说了什么,让南风哥觉得伤心了,才不辞而别了。
南风哥是大姐捡回来的,大姐如今又似乎是喜欢南风哥的。
南风哥不见了,明面儿上大姐似乎并不大担心,实际上呢……吃喝都不得劲儿了,眼睛也时常不晓得在看哪里,一副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的模样,活像是丢了魂一般。
“其实大姐为什么要害怕南风哥会给我们带来危险呢?”
季长宁打着呵欠,“大姐将人从乱葬岗中捡回来的时候,也没想这些呀!”
她低声嘀咕,“咱们和南风哥,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大姐难道不该是赶紧将南风哥给抓紧了,既然有人要杀他,肯定也有人会保护他。
咱们和南风哥彻底成了一家人,那才不用怕呢!
大姐没有以前勇敢了!”
大姐从乱葬岗回来那会儿贼厉害,连阿奶和大伯都敢怼的,还从那两个扒皮鬼的手里拿到了银子。
而后又带着他们挣了第一笔银子,可谓是女中豪杰了。
可随着家里的日子越过越好,大姐竟然生出了许多顾虑来。
就说南风哥这事儿吧,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依着大姐以前的性子,肯定是说——怕什么,反正她和南风哥会解决这一切的,一家人在一起,再大难关也是能挺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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