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了。”
季长乐摸了摸脑门儿,大哥敲得可真疼啊!
他也就随便说说罢了,要是真敢这么做,大姐一定亲自收拾了他!
赶走了碍眼的苍蝇,一家人继续在院子里聊聊天儿吃吃年货,当真是觉得岁月静好了。
但季二伯心中却不这样觉得的。
他以为自己亲自出面了,定然能将季长歌给请来,谁料季长歌竟是如此不给他脸面,他阴沉着一张脸回到大房时,季老太太一个劲儿地往他身后瞧,发现季长歌没跟来后,她的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
“季长歌呢?竟敢不来,我看她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当她是老祖宗了?得我找人八抬大轿她才愿意过来是吧?”
季老太太气得拍了拍大腿,又跟着同季二伯抱怨,“我早说叫你回来,好好杀杀她的锐气,你要是听我的,她也不能野成这样儿啊!
瞧瞧这个家都给她折腾成什么样了?”
季二伯的儿子和女儿悄悄和二伯娘对了个眼神,不想听这些话,扭头找了个借口,回房去了。
季老太太板着一张脸数落:“老二啊,不是阿娘说,那臭丫头的胆子是越来也大了,我看她迟早得将我给气死了!
这满村的人也都是瞎子聋子,心都被猪油给蒙了,咋都说她好呢?他们也不瞧瞧,那臭丫头赚的都是黑心钱,谁晓得她和那什么马掌柜到底是什么关系,说不得就是马掌柜养的……”
“阿娘!”
季二伯打断了季老太太的话,“这话在自家人跟前说说就成了,若是叫外人听见了,还当咱们家的人心有多坏呢!”
看得出来,季长歌在季家村里都很是受欢迎的。
他今儿回来的时候,还有不少人同他说起季长歌的好来。
这般一个深得民心的人,若是叫旁人知晓自家人是如何编排她的,定然是要惹了众怒。
季二伯坐下来,“也不能怨她,往常你们若是对他们好一点,她也不至于这样抵触咱们。
我去劝了她,可谁能料到她竟然还敢给我脸色看。
不是我说,你们也是不厚道,当初若是不将她给赶出去,说不得那作坊便是咱们的了。
如今分家了,就算是晓得她的作坊挣钱,咱们也没道理去强抢。”
不说挣多少银子,便是因着那作坊带来的好处,便足以叫人心动。
乡下地方换里正,那可都是乡亲们说了算的,若是作坊是他们自家的,届时乡亲们得了好处,这里正说不得还能落到大哥的头上来。
那得是多少好处啊?往后再回来,他不得更体面?
季二伯觉得季老太太和季大伯都是没用的,为了暂时的好处,竟是将财神爷给赶了出去。
“二弟,你这话了不对!”
季大伯不赞同,摆出大哥的架子,目光紧盯着季二伯,“你们有银子住在镇上,不知晓咱们乡下人的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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