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在知道了始末后,王大儒再看这首词,心态已经完全不同了。
连连的叹息,在师生二人中间萦绕。
半晌,王大儒才苦笑道:“好啊......好一句孤心似有违!
这上阙着实在写他自己。”
“如此看来,此人品行确实高洁,那篇《爱莲说》也并非他真心实意写给教坊司花魁!
只是借花魁之名来明志罢了,哼!
这点老夫还是看得出来的!”
然后话锋一转:“但这下阙还是写的教坊司女子!”
唐今朝:“......”
好嘛,合着您就是看教坊司不顺眼了。
他也不敢多说。
倒是王大儒越看这篇闺怨词越是喜欢,爱不释手,感慨道:“此人之才学......甚是恐怖。”
唐今朝愣住了,老师能用恐怖来形容?至于吗?
“老师,这......”
他实在理解不了。
“明明该是写给自己的爱莲说,却是送给教坊司花魁,可这明明是写给花魁的更漏子,却是写给自己......就如这乱世一般,真真假假谁又知道呢?可偏偏这两篇又都是临时所作,这样的才学还不恐怖吗?”
那这......确实没话说,唐今朝咽了口唾沫,那这江北,老师是打算保还是不保呢?
王大儒又是叹息一声,道:“那江北呢,带他来见我。”
唐今朝:“老师......人家此时正在花魁幔帐中呢,我总不好扰了人家的春宵吧?”
王大儒无奈道“罢了!
罢了!
明早我上朝面见女帝,将这江北要到我们太学院来。”
唐今朝:“老师惜才之心,天地可鉴,但江北身陷囫囵......个中隐情我还需与您细说。”
......
教坊司内院,小楼内。
江北还不知道王大儒已经铁了心要保自己了。
这样一位超然于官场之外的大儒,竟还要因为他而上早朝面见女帝,这面子确实是给足了。
叶红雨登基他也就露了一面,至于早朝......他少说得有二十年没出现过了。
别看王大儒只是三品的太学院祭酒,那是因为他不愿参与朝政,当个祭酒就挺安稳,没事儿讲讲学,培养培养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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