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把什么好事都占尽了!
凭什么?凭什么自己明明处处都不输于宋暖,却只能压抑自己的本性,靠着伪装出来的美好表象,小心度日。
宋暖却可以肆意的做自己,笑也好怒也罢,她凭什么可以这么自在!
宋白素垂下眼睛,不敢让萧寒宴现她眼中汹涌的嫉妒。
萧寒宴却只以为宋白素是被他说的话吓到,心有余悸,便多安慰了一句:
“赵太医虽然脾气古怪,但却对事不对人,你不必担心自己刚才得罪了他。
再不济,还有燕王府为你撑腰。
我答应过,会护你一生,就不会食言。”
萧寒宴的承诺宛如最甜蜜的情药,让宋白素听的心尖都在甜。
她抬起头对着萧寒宴害羞的笑了笑,可萧寒宴却已经转身离开了。
宋白素并不在意这些,她一厢情愿的幻想着萧寒宴与自己的两情相悦。
都是因为中间横亘着宋暖这个碍眼的家伙,王爷才对她若即若离的。
很快的,相信要不了多久,宋暖就再也不能横在他们中间了。
宋白素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散出阴毒的气息。
另一边,赵太医空手而归,心里却更坚定了宋暖出事的猜测。
萧寒宴和宋白素越是拦着不让他见宋暖,就越是表明了府里有问题。
赵太医答应过皇帝要治好宋暖,也答应过摄政王,会照看宋暖。
即使两边都没有承诺,医者仁心,宋暖既然是他的病人,那么他就要保证宋暖的安危。
起码也要等他彻底治好宋暖之后,再撒手不管。
赵太医从太医局当值结束后,就换了衣裳,直奔摄政王府,把今日在燕王府和萧寒宴生的事情,全都转述给了摄政王。
“我心中实在有些担心宋姑娘。
她的身子底子亏空严重,当日的杖刑倒是不严重,可她膝盖的伤势却很是棘手。
就算是药王宗的人出手,也不可能叫她这么快就好起来。”
赵太医没有明说,但言下之意也很显然,萧寒宴和宋白素说宋暖已经大好,定然是骗人的。
可好端端的,他们为什么要对着赵太医说这样的谎?
“只怕宋姑娘现在的处境不太好。”
摄政王垂眸看了看桌上摆着的茶盏细纹,良久,才无奈的叹了口气。
“罢了,本王既然答应要庇护宋四这个妹妹,便得管到底。
好在他也快回来了,到时候本王可就不再沾手这些麻烦了。”
这几年他已经有了逐步隐退的念头,萧寒宴却是后起之秀,呈现稳稳上升之势,且势头正猛。
宋四这个妹妹与这样的一个人陷入纠缠不休的境地,实在不知是缘还是孽。
“本王记得昨日宫里送了帖子来,明日是十公主的生辰宴?”
摄政王想了想,忽然提起这个。
赵太医愣了一下,也想起来这件事情:“没错,明日正是十公主的生辰宴。
陛下并没有大肆操办的意思,只是请了些宗亲,在宫中开一场家宴。”
一个公主的生辰宴,显然没有太后的生辰宴令人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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