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聂无渡处理完事情,本来想自己随便弄下伤口,正好和又进来的京妙仪对视上。
“你怎么又来了?”
京妙仪瞥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想??”
她将药箱里用得上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一一摆在桌子上,然后看向聂无渡。
“把衣服脱了。”
聂无渡:“??”
见他半天没有动作,京妙仪抬脚走向他,逐渐靠近,栀子花香隐隐约约地传来。
只见她伸手就要扒他的衣服,饶是聂无渡都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大晚上的,你知道脱一个男人的衣服代表什么吗?”
京妙仪淡淡道:“代表着脱了一个男人的衣服,怎么?”
聂无渡:“......”
他竟无言以对。
因为伤口太久了,血液都凝固了,伤口上的血液和衬衫紧紧相连着,京妙仪还是用剪刀,才将衣服给弄了下来。
聂无渡的上手臂处,有一处四厘米深的伤口,血液虽然凝固了,看起来缺还是触目惊心的。
他的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背上密密麻麻的刀口伤疤,似乎还有鞭打的疤痕。
“集邮都没你这么集的。”
京妙仪望着伤口,然后拿起了消毒水和药膏在伤口上擦拭起来。
酒精的刺激让伤口更加疼才是,可是他丝毫没有叫一声疼,忍耐力绝非常人。
“疼就喊出来,我不笑话你。”
聂无渡一愣。
原来,疼是可以喊出来的吗?
京妙仪没察觉到他异样的情绪,处理好之后就拿起绷带准备包扎。
浑身栀子花香的少女伸开双臂,动作似扑进男人怀里,她正准备包扎,抬起头猝不及防撞进了一双眼角异常猩红的眼睛。
这眼睛,太熟悉了。
这货不会是发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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