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油菜秸秆有钾肥,能够给大豆提供营养。
再比如说土豆,种完油菜籽种土豆能够有效减少虫害。
这都是一代又一代的农民摸索出来的,自有他们的道理。
现代科学也证明了这几种庄稼轮种确实具有可行性。
据包姐说,等大豆成熟时学校里的那些学生们还得去帮忙打大豆。
到那时才是真的苦,毕竟那时候晒人,完全没有现在来的舒服。
七想八想的,时间来到九点。
灯毫无预兆的暗了,闻嘉嘉在窗前点燃煤油灯。
蜡烛会被灯吹灭,但是油灯却不怕风。
魏岱大约九点半时才回来,此时闻嘉嘉还没睡着。
“今天这么晚吗?是不是又得出任务?”
今晚有点儿冷,闻嘉嘉盖着被子,半张脸被棉被遮挡,瓮声瓮气问他。
魏岱打开柜子取衣服:“对,又得离开。”
“我就猜到是这样。”
魏岱每回要离开部队前的几天都会格外忙碌,晚上还会无比粘人。
魏岱抱着衣服,快步走到床边,弯腰亲亲她额头,“抱歉,我明日无法陪你去药厂了。”
闻嘉嘉伸出手放在他肩膀上,乖巧道:“没关系啊,我又不是不认得路。”
“再说,咱们这里路上又没啥危险不是?”
闻嘉嘉是真觉得这里的路比老家安全许多。
老家的地里位置相对来说偏僻很多,听村里老人说当年路上还有打劫的,附近山里甚至还藏着土匪窝。
即使是现在,村里一些姑娘们去县城还得防着有没二流子现身,或者突如其来的野猪等动物出没。
而
这里是没有的。
二流子啥的就不必说了,这类人即使有也不可能去动军属。
至于野物。
这里属于市郊,平原多,山也是低矮的山,野物早几十年前就被附近的人捕捉得绝了种,哪里还能留到现在。
即便是蛇也不常看见。
魏岱叹声气,揉揉她的头:“我去洗澡,你等等我。”
闻嘉嘉:“……”
不好意思,我要睡了。
你精力足,即使明天要出任务还有时间想着那事儿。
我不行啊,我身子骨弱,我明天可是头回去上班呢。
于是魏岱洗完澡回来时,闻嘉嘉已经装模作样地打起了轻声的呼噜,营造出自己已经呼呼大睡的状态。
魏岱轻笑,掀开被子躺到床上。
就在闻嘉嘉以为糊弄过去时,他翻身附上来,压在她身上,同时两手将被子一拉,彻底将两人遮盖。
黑夜漫长。
煤油灯已经暗了,清风顺着窗户缝慢悠悠地吹进来,使得房间内没留下什么古怪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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