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使闻春说:“把妹妹喊醒,让她起床去上趟厕所,上完再睡。”
她也好把床铺整理一下。
闻春应好,没一会儿就把闻萱给摇醒了,正懵着的时候就被闻春带下床,带到房间角落处,闻春十分熟练地解下她的裤带,然后把妹妹一按,令闻嘉嘉安心的声音很快就传来。
“……”
她有先见之明啊。
闻嘉嘉此刻苦恼床该怎么办?
稻草席子暂且不能睡,不过这个没关系,她能去楼上把原主二姐睡的席子搬下来。
她看过,两个席子大小一样。
可稻草垫子呢?这上头也湿。
原主二姐房间自然也有稻草垫子,但它重啊。
这时候的稻草不要钱,为了适睡性制作的垫子足足有十多厘米厚。
拿席子勉强可以,拿垫子她是真没办法。
闻春帮妹妹穿好裤子,见小姨瞧着垫子上的湿痕,满脸凝重的模样,鼓起勇气,绞着袖口红着脸说:“小姨,昨天我尿床,妈妈都是用干草把湿的地方换了。”
昨天?小孩时间混淆是很正常的事儿,闻嘉嘉懂闻春的意思,闻春指的是以前。
她问:“干草在哪儿?”
闻春指着上房间:“在那里。”
闻嘉嘉明白了,敢情那些干稻草是当尿布使用的。
得益于做过一段时间的农村博主,她面对替换稻草这事儿也没多么手足无措。
在闻春语焉不详的指导下很快便替换好了,又去楼上把稻草席子搬下来铺好。
“行!”
她拍拍手颇为自豪,“睡觉吧,明儿还得早起呢。”
累一天了,三人很快便重新睡着。
只是这房间搭得太过严密,不仅密不透风还密不透光,于是早起的话也没兑现,等闻嘉嘉醒来时,已将近早晨八点。
这时候农村的清晨很是热闹,因为得安排上工,吆喝声传得老远,她家都能听到,闻嘉嘉就是被吆喝声吵醒。
她起床,摸着墙面到窗边,把窗户打开,再把和堂屋连接的小门打开。
刹那间,明媚的阳光照射进来。
又是艳阳天呐。
闻嘉嘉直面阳光,深吸一口气,觉得这时候的空气是真的好,不敢想象上辈子有支气管炎的她呼吸到这口空气能有多开朗。
她伸个懒腰,做饭去。
点火烧水,随后开始蒸米饭。
说实话,这时候农民已经能吃六分饱了,至少当地的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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