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桑宁听完,冲他微微颔首:“多谢,我上去瞧瞧。”
说完柳桑宁也等不及跑堂的再说什么,拎着裙摆就小跑着往二楼去。
刚一上楼,才拐了一个弯,她就瞧见离她最远的那间厢房处,有一人刚迈进去。
她只瞧见了一抹衣摆,但那衣摆的颜色的确是王砚辞今日所着袍衫之色。
她连忙跟上,来到厢房外,她隐隐听见里头的人正在说话。
“王大人,多谢大人提携我等。”
这间厢房对着走廊处有一扇窗,关得不算严实。
柳桑宁趴在车窗处,费劲儿透过缝隙往里瞧。
这一瞧,瞧得她火冒三丈!
这里面的几人,分明是这次的考生,其中有两位她知道名字,今日榜上有名。
她捏紧拳头,好啊,原来王砚辞早就认识他们,见这阵仗,定是给他们走了后门!
番邦人闹事了
柳桑宁摩拳擦掌,「恶」向胆边生,立时就要进厢房去戳穿王砚辞的伪君子面具。
可她还没动作,一楼大堂传来「砰」的一声,像是砸碎桌椅的声音。
接着便听到有人用蹩脚的大雍官话大声嚷嚷。
“你们这家店是家黑店!”
“没错,黑店!”
“几盘子菜居然要五贯钱!
这不是黑店是什么?!”
下面吵嚷得热闹,柳桑宁一时好奇,便往走廊栏杆边靠近,探头往下瞧去。
只见几个模样一看就不是大雍人的男人围着一名瞧着有些瘦小的男人发着火。
他们一个个都乃彪形大汉,便越发显得中间被围起来的男人瘦弱了。
这番动静让来收钱的跑堂冷汗涔涔,他被围在中间,哆嗦着开口:“几位客官,你们虽只点了几盘菜,可……可你们喝了三坛咱们店里最好的酒,这、这才花销了五贯钱……”
“哪里有三坛酒?你数出来我看看?!”
一位蓄着络腮胡的番邦人大声质问。
跑堂往他们桌边一瞧,却见那三坛酒的酒瓶早已被刚才他们这一下摔得粉碎,碎片混在一起,根本分不清究竟是几坛酒。
这几个男人态度强硬,又是番邦国前来行商的商人,跑堂知晓跟他们掰扯也无非是扯皮,还会影响到其他客人用膳,这次算自己倒霉,吃点亏算了。
于是他一咬牙,认栽道:“那客官,这酒便算您两坛如何?不,一坛!
一坛酒一贯钱,加上菜钱您眼下给我三贯钱吧。”
这话说完跑堂自己都肉疼,白白少了两贯钱,这可是他一个月的工钱。
“几个破菜也值两贯钱?!”
另一个番邦男人吹鼻子瞪眼地吼道。
跑堂被他吼得一缩脖子,瞧着像是快哭了:“客官,你们可点的都是羊肉,鱼肉豚肉,这些菜就是这个价呀。”
“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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