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也忍那两人很久了,巴不得他们干上一架,完了之后一了白了,从此老死不相往来,我就能落个耳根清静。
现在的我,一听见宁昭云三个字就头疼。
为什么会这样?这事说来话长。
那天,宁昭云在幻水山庄的后山遭遇了刺客句晓冲,而后审讯句晓冲的事情,就交给了回静。
宁昭云作为一国之君,没几天就要赶回京城。
在他临行前,对于句晓冲的盘问还没问出结果,而他也不在意这个来自遥远关外的小刺客,就把人暂时留在幻水山庄了。
三个月后,宁昭云再访,问及盘问结果,回静答说没有结果。
宁昭云不信,向回静要人,回静也不给。
我的判断是,回静一定有哪根筋搭错了。
不然,他怎么会把句晓冲送到庄外,给人家安排了住所,还照顾得衣食无忧。
他给我们的理由是其实这孩子身世坎坷,挺可怜的,可他为什么不这样告诉皇帝,宁愿和皇帝闹别扭,也非要瞒住呢?
如果真的有难处,我相信,宁昭云并不会完全不通情理。
然而回静的处理方式有棱有角,难免抵触皇帝威严,两人之间的矛盾就是这样起头的。
宁昭云一次要人未果,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上门一次,结果总是一成不变。
久而久之,甚至连过程都有所雷同了。
就像刚才我和雪吟的对话中描述的那样,只要两人一照面,绝对会有一番唇枪舌战。
不同于寻常意义上的舌战,这两个人的战争,撞击不出硝烟,属于冷静型的暗战。
从表面上看,好像两人只是话不投机,别的没什么。
但是如果在他们身边多逗留一阵子,就会感到整个空间内的气氛都不对劲,空气里仿佛藏着针,隐隐蛰人。
不得不佩服皇甫令雪,居然能在那种环境里待下去。
或许,他也只是习惯成自然,慢慢练就出了那一副金刚不坏刀枪不入之身吧。
久而久之,有时候我简直错觉,宁昭云根本不是为了要人,而是专程来找人拌嘴的。
这样的想法或许有些荒诞,但也未必全无道理。
身在深宫,宁昭云说不定比我所能想象的更加寂寞。
能够讲真心话的人,我不知道他有没有,但是能够如此明目张胆与他对着来的人,我想是一个都没有。
既不畏惧他也不向他谄媚的回静,对他而言,真的只是个大胆刁民这样的存在吗?
只有当我想到这些,才不那么厌烦宁昭云的到来,不过对于那两个人的战场,我坚决秉持敬而远之的原则。
看来今天的午饭不能和皇甫令雪一块儿吃了……,我丧气地想着,从地上掇起一团雪球,叫一声:「丫头看招!
」砸了过去。
雪吟尖叫着躲开,然后向我发起反攻。
打雪仗,其实真是非常幼稚的游戏,但用来打发时间倒还不错。
况且人跑动起来,消耗热量,也就不怕脂肪堆积。
一举两得,不是吗?正玩闹着,忽然瞥见雪吟在跑动中从袖子里掉了一个东西出来。
我眯起眼睛定睛看了看,不禁愣住。
原来,刚才雪吟在我衣服里摸索,又偷偷摸摸揣出来的东西,居然是我的手表。
昨晚睡觉之前,我把手表摘了下来。
见我突然不跑了,雪吟也停住脚,很快就发现了她掉在雪地上的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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