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里的梁郁:“咕噜,咕噜咕噜……”
时容与无奈轻叹了一声,撩起衣袖跃入池中,好似一轮月跃然水面。
他将池子里的梁郁抱住,少年因为呛了水不停的挣扎着,将时容与的衣领扯乱,时容与才将人抱着浮出了水面,宽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
梁郁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停下了挣扎,倚在时容与的怀里一边呼吸急促:“师兄,好像没什么用。”
他虽然话这么说着,行动上却没有直接放弃的意思,在冰冷的池子里运起灵力,再次想要将体内不存在的毒逼出来。
时容与看着一脸难受的便宜徒弟,又暗自叹了口气。
既然阴差阳错穿成了人家的老师,那便教一教性知识吧。
时容与端的是宽慰自己的心态,于是握住了梁郁的手,在小崽子耳边道:“我教你怎么解毒。”
梁郁被时容与带着手一路向下,握住自己的时候陡然睁大了双眸,他听见时容与清冷的嗓音如林中清泉,沁人心脾:“其实就算没有欲魔打入你体内的术法,日后这样的事也是很正常的,故而不必惊慌。”
梁郁感受着时容与握着他的手,那温度稍显冰凉,和这池水一般:“正常?师兄也会这样吗?”
时容与顿了一下,轻轻颔:“会。”
梁郁看着池中因为他们的动作泛起的涟漪,问:“那我也可以帮师兄。”
时容与差点没呛着,另一只手在小崽子的脑门上弹了一下:“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对你一个小屁孩有什么想法?”
梁郁眨了眨眼,呼吸又粗又重:“什么想法?要有什么想法才会变成这样吗?”
时容与虽然打算尽一尽老师的职责,但没多少责任心,于是推诿道:“这个你以后就知道了。”
梁郁似是到了极点,泄完后仍旧满脸通红,他几乎不敢抬头去看时容与:“师兄比我也大不了多少。”
时容与淡然一笑,差点忘了他披的澍清的壳子,两人确实也就差了一岁。
只是梁郁恰好抬头望见了时容与的这抹笑,随意淡雅,如清冷翠竹,人世间的情欲染不上他分毫。
以前怎么没觉得澍清笑的那么好看。
他有些疑惑的低下了头,却又瞥见时容与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正揉捻这指腹在水中清洗着他的……他的……
方才就是这样好看的一只手带着他抚慰,他还将那些污浊之物半数染在了这风雅抚琴剑若雷霆的手上。
梁郁只觉得自己的呼吸更加急促,整个脑瓜子嗡嗡的,浑身的热意仍旧没能消下去。
时容与洗完手再去看梁郁,却现小崽子不知何时晕了过去。
他将梁郁抱上池子,确认自己这便宜徒弟不会轻易醒过来,将人抱起朝山洞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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