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晖长叹了一声:“殿下吃得,我便吃得,不用再做了。”
萧璟年侧目望向宁晖,嘴角的笑意更深。
他坐在铜镜前,让翠微束发,见宁晖盯着自己,心中的喜悦越发地抑制不住,那双凤眸时刻不愿离了宁晖的身侧:“那就先摆膳吧,中午再添一些公子爱吃的饭菜。”
翠微轻应了一声,娴熟无比地给萧璟年绾起了个漂亮又复杂的发式,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宁晖一眼,这才无声地退下。
宁晖自然看到了翠微最后的目光,虽有些不明所以,但所有的好心情也散了个干净。
屋内虽还是温暖如春,宁晖心中却充满了莫名的寒意,那种懊丧感和绝望感,甚至比昨夜之前还要重了许多。
萧璟年见宁晖穿戴好愣怔地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些什么,便笑着将宁晖拉到铜镜边,按着还在神思的她坐在了镜前,拔去了她发髻上的玉簪后,萧璟年嘴角的笑意微凝了凝,转动着手中陌生的莲花白玉簪,看到几个鎏金的小字,眼中闪过微微的错愕:“往日里你戴的都是我前些年送你的那个,这簪子倒也别致,鹰儿何时给你的,以往不曾见你戴过。”
宁晖无意识地回道:“是蒋鹰的吗?”
萧璟年眉头轻动,将白玉簪放在了一旁,从盒子中找出三年前自己送给宁晖的金玉镶嵌的发簪,细细地给宁晖绾发。
萧璟年的手很笨拙,手中的青丝仿佛不听话一般,一次次地落了下来,许久许久,才给宁晖绾起个不算漂亮的发髻。
萧璟年站在宁晖的身后,笑了笑,温声道:“沈公子莫要嫌弃,来日方长,本殿定会把手艺练出来。”
宁晖回眸道:“今日便是二十九了,殿下许诺给人的对子写完了吗?”
萧璟年有一手难得的好字,这些年来西山行宫年节的对联都是出于他手,许多兵勇见萧璟年如此平易近人,也会私下求一些,故每年年前的一个月,萧璟年总是有不少对联要写。
萧璟年的笑意凝固在嘴角,长叹了一声:“这些时日光顾着你了,早把这事忘了干净。”
宁晖拿起桌上的白玉簪,轻声道:“那殿下今日有的忙了,西山多少兵勇等着殿下的对联过年呢。”
萧璟年点了点宁晖的鼻子,宁晖却是下意识地一躲。
这样一个动作,让萧璟年的手指僵在半空,他抿了抿唇:“方才还好好的,这会儿知道我没空陪你,便不高兴了?”
宁晖挥了挥手中的发簪:“我在想蒋鹰是什么时候送给我的,戴了好几日了,你不说都不知道是他的。”
萧璟年轻点了点宁晖的额头:“你这个见利忘义的负心女,他送你的东西便是再名贵,哪有我将自己给你的真诚。”
宁晖哼了一声:“我可要不起殿下。”
萧璟年蹲下身来,靠着宁晖的脸颊,极轻声道:“昨日你都对我那般了,这才下了床,便要翻脸无情了。
你若敢对我始乱终弃,我也了无生趣了……”
宁晖腾地红了脸:“殿下休要胡说,我可……我可没怎么你,若被人听去了,怎么解释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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