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晖眼见他们出去再次关好了门,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开始收拾身上与床上。
这是宁晖第一次来葵水,虽然当初在漠北外祖母早就教过这些,嬷嬷和丫鬟们早一两年便开始准备这些物件,但宁晖到底是第一次经历此事。
来此之前,宁晖虽是长在漠北,却也是饭来张口的官家小姐,哪里亲手做过这些,此时也只有回忆丫鬟们准备的东西,随意剪了几块布,弄了一些炭灰,先用着了。
又将铺被换了一个遍,幸好今日林奕远送来几床新棉被和铺底,不然宁晖不知道晚上该让外面那两个睡哪里了。
宁晖自动自发地将自己的床安在了一旁的贵妃榻上,身份已经说明,现在也有了多余的被褥了,终于不用再同他们挤在一起了,多少次半夜起身都胆战心惊的。
宁晖躺在贵妃榻上长舒了一口气,虽然身上还是很不舒服,但是心里却轻松一片。
宁晖本来还怕暴露身份会有很不好的后果,虽说皇上成了上皇,可欺君之罪历来可大可小,怕只怕新帝急着抓自家祖父的把柄,连包庇宁珏的林家都要遭受牵连。
现在有太子和勇毅侯做了共犯,便是将来东窗事发,也不会有什么了,想至此,宁晖的心情一片大好。
不知过了多久,宁晖都快要睡着的时候,萧璟年与蒋鹰鱼贯而入,只见萧璟年端着一锅汤,蒋鹰提着大包小包,后面还跟着几个锦衣卫。
宁晖看见陌生的锦衣卫在门外时,心里骤然一紧,只见他们把东西送来,便被蒋鹰不客气地赶走了,宁晖这才舒了一口气。
萧璟年和蒋鹰进门,便看见宁晖躺在贵妃榻上,两人几乎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
萧璟年从罐子里盛出一碗汤来,笨手笨脚地端到宁晖面前,拿起勺子吹凉了才放到宁晖嘴边:“我去的时候,他们锅子里还剩了些姜汤。
我也不知道这个好不好,喝一些暖暖手也好。”
宁晖抿唇笑了笑,不想得罪太子,便就着勺子喝了下去:“殿下算是歪打正着了,再没有比姜汤更好的了。”
蒋鹰侧目瞥两人一眼,没有说话,继续收拾方才锦衣卫搬来的东西。
宁晖喝汤的空隙,见蒋鹰收拾了不少东西,其中还有两匹布,外面似乎还有人在朝院里搬东西。
宁晖虽不知道京城到底是什么情况,可看这意思,似乎并没有怠慢太子。
待到一碗姜汤喝完,萧璟年用衣袖仔细地给宁晖擦了擦嘴。
宁晖垂了垂眼,不好避开:“殿下和侯爷怎么要来了那么多东西。”
萧璟年抿唇一笑,墨玉般的眼眸露出几分调皮和揶揄:“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好歹我还是太子,我看见了自然就是我——”
蒋鹰回眸:“抢的。”
萧璟年窘在原地,掩唇轻咳道:“什么抢的,说那么难听做甚。”
宁晖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自然都是太子的。”
蒋鹰把东西放好,指责道:“狼狈为奸。”
宁晖笑得更加开心:“是的是的,我亲眼看见侯爷把东西搬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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