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扯住我,一脸的鄙夷,“那天看你抱起那染时疫的孩子,还以为你胆量多么惊人,原来也是个缩头乌龟,既然来了,不进去一次不可惜?”
说完她便拽着我往清水楼里走,我力气比她小,来来回回三个回合还是输在她手上。
刚到门口时两个女子便扭着蛮腰晃过来,对着我俩勾肩搭背。
青珏公主平日容妆艳丽,如今腿了脂粉后仍然不负国色清秀过人,仔细看着也就像个细皮嫩肉的文弱书生。
我比她糙得多,脸上还抹了些煤灰,所以更不会惹人怀疑,只是身材太过瘦小惹得一边的风尘女子好一阵调侃。
我几乎是被拖着进了清水楼,拖着我的青楼女子花名为绣屏,刚把我摁到了座位上,她便笑呵呵地给我们斟茶,问我们要请哪位花娘,入包房否。
青珏公主瞥了瞥清水楼大门边立着的一块花娘名册板,故作随意地问:“方才听你说,今日卖头牌的初夜?你们头牌是哪位绝色?”
绣屏掩嘴一笑,“公子可是奔着这个噱头来的?咱们清水楼的头牌处子花娘可多了,今日打头阵的是天下第一艺妓秦初约。”
我一听,拿着茶杯的手晃了晃,不自觉地问:“秦初约既是艺妓,怎会卖身?”
青珏公主也很好奇,“秦小姐不是画满居的台柱?难道跳槽了?”
绣屏笑得更欢了,“不瞒公子说,咱们清水楼虽然刚起步,但幕后老板神秘莫测,有好几把刷子,挖角各大青楼头牌可谓信手拈来,如今许多这行里冒尖的新人都出自咱们清水楼,所以你们算是来对了地方。
至于秦小姐……”
她叹了口气,朝中央的圆台甩了甩手帕,“她是例外,今夜的头牌中仅有她是为了赎身,她可是一块肥肉,身价高得吓人,李妈妈哪里舍得她走,不过她素来清高,脾气也倔,李妈妈也只好放任自流了。
虽说美人泪英雄冢,但天下间真正愿意斥金风尘的能有几多?”
我心里唏嘘,青珏公主却十分感兴趣地笑起来,一拍桌子说道:“我只闻她大名,尚未见过一面,若是她长得合我心意,我便把她收了去。”
绣屏那个眉开眼笑,连连称款爷款爷,毕恭毕敬地问我们需要什么酒菜,青珏公主随意在单子上指了几个价格惊悚的菜,便挥手让她下去了。
青珏公主啃着瓜子,“哎,你去花名册那儿看看今天的活动阵容如何,我担心会有皇亲贵族来坐场,万一认出我来就完了。”
我得了令,走到花名册板前看了眼。
上面整整齐齐地挂了好几排绿木竹牌,上面写了不同花娘的名字,秦初约的牌子挂在十分显眼的首位,牌子上还系了一圈艳红色的花球和铃铛。
她后面的几位有赛昭君,白荷,和月姑,也不知是我孤陋寡闻还是他们名声未噪,总之我半分印象都没有。
依绣屏的说法,这些算是后起之秀?如果是的话,这阵容应该不算大。
不过光凭秦初约一人,都有足够的吸引力,所以到底会不会有皇亲贵族来观场,实在不好估测。
我默默记了几个名字,便回过头去,但陆续进来的客人们将我挤在了外围,我伸长了脖子寻了半晌才看见我们的位置。
恰巧,青珏公主也频频往我的方向看了好几眼,然后拿着绣屏刚端上来的酒杯晃了晃,又嗅了几下,才笑意盈盈地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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