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小凤仙身上的香气。
太独特。
我不敢倚着墙,只用手指轻触了一下,便被黏腻的手感吓得缩回了手。
这手感宛如血液铺了一层又一层积压出来的厚膜,使得这墙面也徒生了厚重的怨戾之气。
不知走了多久,折回了许多拐口,才被我这敏锐的眼神捉住了一丝细微的光亮。
这客栈并不大,所以当我顺着下行的楼道走近光源,推开门看到小凤仙后,我也不是特惊讶。
他双手被粗麻绳吊着,身子微微前倾,这画面与我在景州牢狱时所见的逼供场面很是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他衣着完整,连面具也没卸下,似乎没受了什么非人的对待。
我环顾了四周,惊觉关在这地下的不止他一人。
大大小小约莫有四五个黑铁牢笼,里头关了些家仆侍卫打扮的人,而最大的一间里,竟只有一个着了紫色云鹤织锦官服和乌纱帽的中年男子。
他闭着眼,盘腿坐着,嘴角有红肿的痕迹,但看起来不卑不亢十分有骨气。
而依着这身行头来看,必然是个地位崇高的款爷财主。
而黑铁牢笼后的玩意儿就有些血腥了,遍地的残肢人皮和苍苍白骨,安静躺在架台上的各式刀具镰钩,看起来像极了笑不露齿的魔魇。
我等了好一会儿,发现没有任何可疑的动静后,才迈着小步蹭到小凤仙跟前。
他听到有声响,便轻轻抬了抬眼,看到来人是我后,眼底滑过一抹难以名状的情绪,似讶异,不解,更似一种陡然定了心的喟叹。
不止他,所有的人顿时对突然降临的我十分感兴趣,纷纷投来了求解的目光。
我无心揣度小凤仙的心思,趁他没对我啰啰嗦嗦,我赶紧上前扒拉他手上的麻绳结,直到磨破了一层皮我才低低骂了一句你大爷,他愣了愣,然后低头无奈地笑起来。
“笑个屁,我在救你。”
他见我脸色陡暗,才收敛了表情,然后示意我看右边。
我才发觉,他的黑蟒就挂在墙面中央,与周围的一圈破铜烂铁俨然不同,竟与它主人一般隐隐渗透出隐忍的气魄来。
都说东西用久了会衍生出灵气,我本不信,偏巧有一回,我为了骗些好的祭祀贡品,以便给自己凑个十四岁的寿辰宴,谎称凤泣血因湾民们诚心不足渐渐污浊,诡计多端如湾长,非要我当场拿出凤泣血以证所言属实,我本想编排些圣物不可入凡眼的借口来糊弄,谁知湾长为淋漓尽致地体现自己的小肚鸡肠,长驱直入到山洞来亲眼查看凤泣血。
诡异的是,这凤泣血竟真的浊了不小一块。
我不由得叹气,跟了个小凤仙这样的主,这黑蟒也无辜练出了一身臭屁骄傲的性子,以后哪家的女儿剑能看上它啊?
正打算伸手去拿,肩膀便被人牢牢抓住了。
我的动作僵住,脖颈后能清晰得感知到有喘息喷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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