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纾:“王兄怎么知道的?”
复金珩:“因为这本书是我写的。”
林以纾:“哦,原来这本书是啊?”
林以纾:“!”
《万物志》是复金珩写的?
林以纾双眼瞪圆:“王兄你、你怎么连万物修的法门都会”
这世上,真就没有复金珩不会的东西吗?
复金珩:“年幼时出外历练,去过不少的地方,见过不少的万物修,将他们以及他们祖辈的修道生平记录下来,只是顺手的事。”
顺、顺手写出了教科书?
林以纾小心翼翼地将《万物志》摆正,“王兄,都说万物修只有在生死之际才能悟道,你能精通万物修,是遇到过很艰难的事么?”
复金珩抬眼:“殿下对我的过去很感兴趣?”
林以纾:“”
其实也不是很感兴趣。
林以纾:“你是我的王兄,我当然感兴趣。”
此话落下,复金珩垂看向林以纾,他那双漆黑的眸子上,似有薄薄一层金光掠过,又危险,又让人忍不住想探究。
复金珩:“殿下,我死过一次了。”
林以纾吓得不敢动,“真、真的吗?”
《破道》里没说啊。
复金珩依旧看着林以纾,林以纾大气不敢喘,也不敢回视,她专注地盯着复金珩衣袂上的游龙纹瞧。
林以纾的鼻尖都快沁出汗了,复金珩这才收回看向她的视线。
复金珩:“人死不可能复生,不过逗殿下一笑。”
林以纾:“”
哈哈哈,不好笑。
长铭堂外,王乾百的侍从邀复金珩去正堂议事。
复金珩看向林以纾:“你先将这些经书拿回去看。”
林以纾:“好的,王兄,我明日还是这个时辰来找你?”
复金珩:“明日不必修习,我带殿下去官府,接受柴桑地方官的觐见。”
作为天都王女,林以纾理应接受柴桑的地方官的觐见,一面不露不合礼度。
一听要出去见人,林以纾愁眉苦脸。
林以纾:“有王兄不就够了,为什么还要见我。”
林以纾愁眉苦脸地回到自己的厢房。
因明日要去官府的事,她本以为自己会睡不好觉,结果晚上一沾被褥,便昏睡过去。
呼呼大睡。
晌午时分,林以纾被清秋唤起来,披上华服,束好带,便上了马车。
林以纾撑着复金珩的手下了马车。
衙门前,地方官员们早已恭候多时,他们守在衙门前的台阶上,目光凝视林以纾和复金珩的方向,双手交叠,躬身行礼。
林以纾生涩地让他们平身,跟在复金珩身后,踏入高高的门槛。
穿过正门,是一个宽敞的前庭。
前庭的中央有一座石桥,桥下是清澈的池水,池中莲叶田田,几尾红鲤鱼悠闲地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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