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纾敷衍道,“我独取一瓢饮。”
宋灵儿眼眶微红,“王女用情至深,可惜宋氏无以为报。”
林以纾:“”
美人姐姐,你哪只耳朵听出来我用情至深?
宋灵儿用力咳嗽,林以纾让她好好休息,走出居室。
宋知煜跟再她身后,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她,像是要透过她的大脑,看穿她脑海里的阴谋。
林以纾回头,“宋知煜,你以后不用再当我的炉鼎。”
听到炉鼎二字,宋知煜怒视她。
林以纾说,“血契目前解不了,你的活动范围确实不大,但在王族之内,我任你四处通行。”
“清秋,”
林以纾说,“把我参加踏云会的牌子拿来。”
清秋呈上玉牌。
林以纾将踏云玉牌递给宋知煜,“你修为不俗,踏云会很适合你。”
林以纾也算是在替原身弥补宋氏姐弟。
宋知煜看向手中的玉牌,“你的玉牌,为什么要给我?”
踏云玉牌万里挑一,非世家子拿此牌如登山,今日林以纾又帮着看病,又送玉牌,与以往判若两人。
林以纾很霸总地说,“给你,你就拿着。”
宋知煜:“我不要你的东西。”
林以纾:“我们之间有契约,我的就是你的,你去踏云会好好修炼,回来后更好地替我做事。”
宋知煜:“做什么事,风流事?什么风流事还需要我去踏云会修炼?”
林以纾:“什么风流事,当然是正经事。”
宋知煜将玉牌纳入手心,“我不相信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地变好。”
林以纾叹口气,“谁让我如此心悦你。”
宋知煜闭了闭眼,甩袖离开。
清秋上前问,“殿下,你把玉牌给他了,你怎么去踏云会上课?”
林以纾露出她穿书后的第一个笑,“上课?呵”
想让她一条咸鱼去上课,下辈子吧。
想起宋知煜,林以纾又不笑了,她问清秋,“这世上真的没有其他解开血契的办法了么?”
清秋说:“宋知煜死了,血契便会解开。”
林以纾问,“那如果我死了呢?”
清秋:“玉石俱焚。”
不对。
林以纾知道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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