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目前要派人到储备库,这次夜袭未果,应该还会来。”
秦曜南对曹穆昕说。
“好!”
曹穆昕回应道,“丰年,立刻派一个小队过去守库。”
“王爷,你……没事吧!”
南宫雪儿看现在人都安静下来,才忐忑不安地走到曹穆昕身边,用小手去牵着他的手。
“没事,雪儿!”
曹穆昕不过别人的目光,把雪儿搂入怀中,仿佛要把她揉入骨子里,低头轻语。
“走,把这两个,拖入帐中,审问。”
秦曜南冷静地指挥着。
帐篷很大,是三个小帐篷连接起来搭的,前面是办事处,后面是生活区。
两个夜袭者,身着夜行衣,黑头套。
秦曜南用龙吟剑的剑尖,在空中打了一个唯美的云手,瞬间,两位脸上的头套,被无误的挑开。
两人跪在地上,吓得尿撒了一滩,不停地颤抖。
曹穆昕搂着南宫雪儿,坐在长椅上,一副悠哉悠哉,看好戏的模样,他知道秦曜南的手段。
秦曜南坐在椅上,左腿叠在右腿上晃悠,露出擦亮的黑色鹿皮长靴,眯着眼睛。
周围的人,全站在秦曜南的两边,看着他脸上的云淡风轻。
静得太可怕,令人头皮麻,能够听到雨落叶,针落地,与重的呼吸声。
在场的大伙,认为心狠手辣的曜南王,也不过尔尔。
追风看到大伙的鄙视,嘴角露出了讽刺的笑意。
秦曜南晃悠的腿停下,眯着的眼睛顿时一睁,身体微倾,右手中的剑光,如天女散花。
“啊!”
跪着的两个人异口同声出绝望之声。
众人还不知道何事。
定眼一瞧,两个成了和尚,地上一片狼藉。
中国自古,崇尚儒教,人们把头和胡须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身体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的观点,头是父母所赐,剪就是不孝,因此男人从出生开始就不可剪,剃掉全部头或者是部分头,就是对他进行人格,最大的侮辱和惩罚。
其中一位昂头挺胸,眼中透出深深的愤怒,“士可杀,不可辱。”
大伙愣住了,剑没有触到他们,就剃了头,这剑比闪电还快。
“曜南王,好剑法!”
“什么?你就是那个残暴狠辣的曜南王?”
低头跪着的惊愕了,今日栽了,谁不知道京城有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曜南王?
秦曜南望向他们,“好个士可杀!”
话音未落,剑在空中拈花一笑,那位上身的衣服碎片,如铜钱般大,纷纷扬扬,身子上出现多条,如蚯蚓一样的紫黑线纹,他头上的青筋暴起如筷粗,似杀猪一样的嚎叫,弹指间,倒地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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