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然强撑着冷脸,哼了一声道:“那还真是要恭喜贺大人了,以后不怕没有更多这样的‘好机会’给你。”
其实她这是故意讲怪话了,她是七巧玲珑心,自己也管过铺子,贺云章和官家的事,甚至都不用明白说,点一句她都懂。
真要打比喻的,听宣处是官家的大掌柜,治水赈灾这样的国之大事都可以托付,而捕雀处,就是自己和桃染的关系。
一会儿训斥,一会儿又好得不成样子,吃的用的,随时可以和桃染分享,睡都睡在一起,是除了亲人之外最亲近的关系,心腹中的心腹。
大掌柜能换,桃染换不了。
就是要换,也要足足几年来培养信任,才能如臂使指,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会换掉自己的桃染。
文人们还在那痛心疾首参什么佞臣,其实真正的近臣,好坏事都是替官家在做,不然谁吃饱了撑的整天跟文人作对,只不过文人们也不愿意想透这一层而已。
所以如果秦翊和贺云章里选一个,危险的甚至是秦翊。
娴月不愿意去想这个,看了贺云章一眼,皱起眉头,道:“脸上又是怎么了?”
于家也确实是该死,她不细看还没发现,探花郎颧骨上窄窄一道红痕,竟然也是个伤口,贺云章肤色白,更明显,她还以为是道灯下的阴影呢。
脸上的伤比手上可吓人得多,偏半寸就是眼睛,伤到哪都是致命的。
“这是刀气弄的,不是伤到了。”
贺云章还安抚她地笑:“放心,于家那几个武夫还没这样的本事。”
娴月哪里理他,狠狠瞪了他一眼,从袖子里拿出一盒小小药膏来,她连装药膏的小瓷盒子也这样精致,拧开的时候有“咔哒”
一声,她拿手指尖抹了点药膏出来,贺大人竟然也老实由着她上药,只把书桌上的笔砚都抹开,免得弄脏了她衣服。
娴月背着光,一下子就暗下来了。
贺云章的容貌清俊锋利,像黑暗中的一朵白色莲花,抬眼看她的时候,明明是安静的,眼底却都是笑意。
“这下好了。”
娴月涂药也要骂他:“最好留个疤,破了探花郎的相,以后也别想什么赐婚的好事了。”
“本来也没有赐婚的事。”
贺云章认真解释。
娴月其实是极胆大的,三姐妹里,她大多数时候像卿云,循规蹈矩,让人抓不到一点错处。
关键时候,常有这样跟凌霜都不相上下的放肆行径。
这样的私自外出,约会外男,这样的暗室独处,如果说上次还可以说是事急从权,这次就实在无从解释了。
()贺云章只感觉到微凉的指尖在自己脸上碰了一下,她就收回了手。
她也觉察到这气氛过于旖旎了,立刻移开眼睛去看周围,贺云章向来守礼,这次却只是一直盯着她看,也许是太近的缘故,娴月只觉得自己耳朵都热了起来,起身走开,去看书架上的书。
她其实不怎么看书,至少比凌霜和卿云少,探花郎这样多的藏书,随便一本都比蔡婳的还拗口,要是真聊起来,也会发现她是真解不开桐花谜的人。
现在没有机会了解,自然是什么都好。
等日久天长,满腹诗情无处排解,也许跟赵擎一样,去听别人唱春日宴了。
这还是好的了,像赵景父亲那些上了年纪的老爷们,家里时常有三四房妾室不说,不把外面的“红颜知己”
娶进门来,就已经算极长情的了。
探花郎还不知道她在心里正把自己编排成什么样子,还老老实实坐在书桌边看着她翻自己的书呢。
娴月翻了翻他的书,又把他的砚台拿起来看了看,贺云章的字是真好看,笔海里的笔插得如同树林一般,连墨锭也好看,是进上的松烟墨,还带着金漆龙纹,拿起来闻的时候,有股似兰非兰的味道。
她早发现了,探花郎身上的气味很特别,不是寻常熏香的味道,倒像是江南月夜下的树林,薄雪未销,有种冷冽的草木香味。
这家伙不会跟蔡婳一样,没事就待在家里抄书吧。
娴月像在自己领地一样把他的书房巡视了一遍,还问他:“你常在这书房待着?”
贺云章笑着点头,道:“我从进族学后,就一直跟-->>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我穿越了。穿越到了兽灾爆发十年后的陌生世界里。秩序崩坏,人类苟延残喘。人人都说异兽最可怕,但在林凡看来,活着的幸存者更加可怕。林凡我不服,给我肝,给我加点,我要打造文明世界。他要成为这群人类心中的光,让他们看到阳光,就会想起他林凡。...
...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
人类的存亡,终究要由女性的意志来决定。伊甸园首领芳芳林德伯格伊甸园之战后,男性称霸了世界潘多拉病毒之后,人类却已经没有未来苏醒的科学助理失踪的女权党魁还有沉睡的铁血女帅是戴罪立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