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水粉,锦衣华服,碧玉金钗,好不荣华富贵,雍容华贵。
到头来,不过是一块白布裹尸,杂泥坟地埋葬,壮丽典雅的宫殿悄然无声,漆黑一片,直到下一个女主人的到来,再掀盛世。
这世间,所有的荣耀尊贵,不过是一夕间,灰飞湮灭。
余芳仪抬起一双白皙如玉的手,纤细的手指上带着翡翠戒指,水晶护甲,多么的精致华丽,可只有她晓得,这双手上已是血迹斑斑。
入宫一年多,她动摇不得那些位份高,身份尊贵的人,但却足以陷害出身或是容貌不及她的女子。
她笑,笑自己何时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初见王扶疏和樱红时,她怜惜她们与她同命相连,三个人一条心,才一次次摆脱险境。
可现在的她,看到那样的人,只笑她们太过愚蠢,再也不会如从前那样出手相助。
而到今日,也不过是又多了一个花袭衣而已。
花袭衣如此单纯,怎会想得到用熏香去勾引皇帝的心。
真正有此功效的东西,在她身上才对。
真是个傻丫头,她一叫她出来散步,她就兴高采烈地跟着去了,半点怀疑都没有,更不晓得泛祥殿已被她派了内应。
花袭衣到死都以为她是她的好姐姐。
余芳仪冷冷地笑,笑地满脸泪痕。
“娘娘。”
身后,是樱红担忧的神色,她见余芳仪迟迟不回来,焦急地赶来寻她。
余芳仪转过身,扑进了樱红的怀里,那一夜,她哭得这般的放肆,仿佛是压抑许久的痛苦一股脑地爆发出来。
“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她嘴里喃喃地说着。
她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一起唱歌跳舞,一起偷偷溜到街上玩的时候,因为,王扶疏死了。
她余芳仪也再也回不到从前那个会为弱者挺身而出的自己,因为,她入了这个后宫。
第二日午后,姚莹邀沈碧瑶到月夜楼坐坐,兰陵儿仍像个长不大的孩子,缠着阿离陪她摘夕颜花来做花冠。
姚莹轻柔地抚摩着那小小的白花儿,摘下一朵,拿在手里把玩着。
沈碧瑶微微一笑,说道,
“娘娘,这么个摘法,怕是快要被采过了呢。”
姚莹轻扬唇角,勾起一抹笑,
“夕颜花一夜就会消逝,倒不如采着来玩。”
说着,她看向沈碧瑶,笑得别有意味道,
“你可猜到,花袭衣的死,是谁的功劳?”
沈碧瑶望向正玩得欢快的兰陵儿,悠悠道,
“花袭衣胆子小,又没什么心计。
而能弄到这种江湖玩意儿的,也只有歌姬出身的余芳华。”
姚莹闻言,赞许一笑,说道,
“到底是乐府女子,从前四处献艺的,认识些龙蛇混杂的人,倒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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