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能呼吸?”
“我也不清楚,但只有在河底才如此,再上约莫十米,便不能了。”
“囡囡呢?”
顺颂拍了拍他的肩膀,“放我下来吧。”
见黑鱼稀松至无,沈清和弯下身让她下来,“我正要与你说起此事,我们可能,被算计了。”
“什么意思?”
“囡囡跳下河中后便再不见其踪迹,那名老妇见女儿跳河,却也未曾阻拦,为母如此,当真不实。”
“如此说来,”
顺颂挥手欲杀死一尾朝他们攻击而来的黑鱼,沈清和忙拦下她,“不可。”
顺颂目露疑惑,还是听从劝诫收回了手,继续道:“如此说来,她们是想让我们入这黑河?倘若那老妇讲述的故事并未撒谎,那这河中,当真镇压着灵犀族公主?她想让我们死于明华之手?这黑鱼为何杀不得?”
“这黑鱼是群居动物,方才那一尾只是先锋,若它死了,必定会有成千上万条黑鱼来攻击我们。”
沈清和解释着,又给出了自己的分析:“老妇的话半真半假,所讲故事应该是真的。
只是自我寻到你以来已过了两日之久,期间我带着你躲避黑鱼攻击,遇见的除了黑鱼还是黑鱼,这河中,好似没有其他生物,也没有见到所谓的灵犀族公主。”
“徘徊两日?”
顺颂不可置信,“竟已过了如此之久,难不成这河中有结界?”
“不止如此。”
这两日中沈清和带着顺颂在河底横冲直撞,东躲西藏,上千年来从未觉得如此心力交瘁。
黑鱼鱼多势众,连绵不休的车轮战折磨得他精疲力尽,顺颂不知何故昏迷不醒,洪水在河面上泛滥成灾,凭他之力根本无法冲出,虽能在河底呼吸,却找不到吃食。
“我的储物囊中有食物,你怎么不拿?”
“你的储物囊,我打不开。”
不知是不是顺颂的错觉,她总觉得沈清和的语气,有些委屈。
顺颂掩着唇笑,眉眼弯弯,春意盎然,“行了,现在我醒了,我给你拿。”
尽管饿的前胸贴后背,沈清和还是极力维持着那副正经像,顺颂在心中暗暗吐槽他虚假,手上仍是诚实地为他净了一碗水来。
“慢点吃,别噎死了。”
后者幽怨的瞥了她一眼,张着口水还没喝进嘴里,白瓷碗便被一不明物打落。
“啧。”
顺颂捻了捻沾上水渍的手指,眼眸中盛满盛怒,又净了一碗水递给沈清和,“别管,继续喝。”
这几日三番两次被人打掉手中的东西,老虎不威当她病猫吗?末了便施法捏诀打向暗地里偷袭的人。
“不要打我!
不要打我!
不要打我!
啊!
!
!”
畏畏缩缩的身影伴着尖叫声从暗处跑出来。
“囡囡?”
顺颂惊诧道。
作怪之人正是前两日在岸上那可疑老妇疯跳崖的女儿囡囡。
沈清和见她跑近,忙起身挡在顺颂身前,顺颂正欲安抚此女对她还构不成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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