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的错。”
席义信走上前来,深深地看了谢玉然一眼:“不管是你还是景煊,都只是受害者,真正犯错的,是做下这件事的人。”
谢玉然分明记得自己为了不让家里人过多担心,只将事情告诉了席景沛,他惊愕地看着席义信和跟在他后面,眼眶红红的滕若萍,小声喃喃:“爸,妈……”
席义信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拍了拍谢玉然柔软的发顶,这个向来严肃的,不苟言笑的男人,此时脸上也挂上了些许无奈的笑容:“这件事情是谁做的,为什么做,我也差不多能猜个大概了。”
他看了一眼躺着的席景煊,又马上说道:“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席家都会为你们讨回一个公道的。”
他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居然将手段动到孩子身上来了,也是够下作!”
滕若萍上来拍拍席义信的肩膀,示意他冷静,随后又擦擦自己的眼角,低声说道:“之前我和你爸爸,都不太能赞同你和你哥哥的事情……”
她苦笑一声:“本来我们现在也不想赞同的,可再想一想,你们两个孩子毕竟也不容易……”
“你们若是真心喜欢对方,又哪是我们两个老家伙能拦得住的呢?”
她轻轻地反问,似乎是在问谢玉然,但又像是在对自己提出疑问。
她没有在这一点上面停留多久,很快就说道:“你们选择的这条路,到底还是不好走。
你和景煊这两年来是怎么互相扶持着走过来的,我们也都一一看在眼里了……”
最后,滕若萍无奈地笑了笑:“你们再长大,再成功,都永远是我的孩子,你们既然选择了这样一条难走的路,还决心一定要从此走下去,我,你爸爸,还有你的爷爷、姑姑、舅舅,包括其他几个小孩儿,”
她的手在席义信与席景沛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随后又说道:“我们没有不支持你们的理由。”
虽然这两年内,家里基本上已经默认了他与席景煊的关系,但现在,父母亲自出来表示他们的支持,与之前那种捂着眼睛当看不见的态度,还是有着很大差别的。
谢玉然呼吸一窒,瞬间感到喉头一梗,他上前抱住滕若萍,这个温柔而强大的女人不知在什么时候头发里已经有了根根银丝,原本高大似乎能为他遮挡一切风雨的身躯也能够完全被他抱在了怀里。
谢玉然将头埋在滕若萍的肩窝出,眼泪终于在这一刻流了出来。
他哽咽道:“妈妈……谢谢你。”
☆、醒来谢玉然当着媒体所说的一番话,果然在网络上掀起了轩然大波。
恶心、厌恶同性恋的,视他如洪水猛兽,巴不得他就此被国家封杀;而支持同性恋的群体,则一时间将他视作偶像,在网络上疯狂对他进行吹捧。
这一切,谢玉然在一时半会儿间是不能知道的了。
在明白席景煊并没有生命危险之后,席家人纷纷放下了心,滕若萍知道他肯定是要连夜在这里守着席景煊的,来之前就给他拿上了换洗的衣物,而席景沛和席义信在愤怒之后,也马上考虑到了背后的事情,他们在医院里守了没多久便离开了:何徵舫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让席景煊因此而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何家无论如何,都该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
滕若萍在医院里守到十一点多时,也被谢玉然劝着离开了。
她走的时候脸上还是带着些微的忧愁,但面对谢玉然,她还是扬起了一抹温柔的笑容,安抚他到:“别太担心,景煊现在还年轻,及时得到救治就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只不过之后你要辛苦一点,多多照顾他了。”
闻言,谢玉然的手捏紧成一个拳头,他的声音低沉,但却坚定有力:“放心吧妈妈,我一定会照顾好哥哥,不会再让他出现什么问题的。”
最后,医院里只剩下了谢玉然一人守着沉睡的席景煊。
病房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谢玉然才好更好地观察席景煊。
他以前也在某日的清晨里醒来时认真描绘过席景煊的模样:英气的眉,狭长的眼,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脸,无一不让他沉迷。
然而现在,他的薄唇上已经看不见一点血丝,虽然相貌没变,但精气神却与往日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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