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煊这冷淡的态度顿时就说明了很多问题。
席景沛心思一动,深深地看了何徵舫一眼,也跟了上去。
上了车,席景煊正抱着谢玉然走神。
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谢玉然背后拍着,等席景沛上来关上车门,才猛地回过神来,冲他笑了笑,无奈道:“这小子,怎么老控制不住自己喝酒?明明酒量不好,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跟我说要少喝酒保护嗓子呢。”
席景沛想起刚刚的事,也觉得奇怪得很:“他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想到谢玉然对席景煊的那点心思,还有何徵舫看着席景煊那样露骨的眼神,他声音渐渐小了,好一会儿才又问:“刚刚何徵舫找你去干嘛?”
说起这事席景煊就无奈。
他撇撇嘴,回答:“他跟我告白了。”
他说完还有些惊诧:“我们都那么几年没见面了,怎么会突然喜欢我的?”
席景沛难以置信地瞪着席景煊,对他的迟钝程度叹为观止,好半天了,他才艰难地开口:“他……喜欢你都那么明显了,你一点都看不出来?”
话是那么说,可席景煊想了半天也没什么感觉,只能耸耸肩膀回答:“谁知道呢。
我又不喜欢他,他喜不喜欢我管我什么事?”
与白雪歌确定关系后,席景沛就与她同居了,晚上不方便让她一个女孩子留在家里,席景沛便没去席景煊那边,直接让司机送自己回了家。
席景沛的房子离席景煊还是有些远,他们饶了好大一段路,才又回到席景煊的家里,这时候并不算晚,也才□□点。
席景煊抱着谢玉然上了楼,把他放在床上后就去浴室放水。
水声在浴室里哗哗啦啦地响着,让席景煊完全听不见外边的动静。
等他关掉开关,才注意到谢玉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浴室门口,一言不发地望着他。
注意到谢玉然并没穿鞋,席景煊不禁皱起眉头,低声责备:“那么冷的天还不穿鞋,这是生怕你不生病吗?”
然而谢玉然似乎还没有醒酒,虽然能好好地站在那儿,但意识还是有些模糊。
他看到席景煊,便伸手一把抱住他,弄得席景煊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他身上的衣服脱干净了,才扶着他进了浴缸里。
喝醉了的谢玉然还是很听话的,他依照席景煊的指令乖乖进了浴缸里坐着,便眼巴巴地看着席景煊。
席景煊被他看得看得好笑,刚打开花洒,热水在谢玉然身上冲撞时,原本还乖巧安静的谢玉然立马尖叫出声,手脚乱舞着想要逃开花洒喷射的范围。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席景煊陡然一惊。
他连忙关了花洒,抱住瑟瑟发抖的谢玉然,低声安慰:“没事了宝贝……怎么了?”
这样疯狂的,歇斯底里的谢玉然还是席景煊第一次看到,他忍不住一惊,抱着谢玉然安慰了好一会儿他才稍稍冷静下来,可身体仍然在不断抽搐着。
谢玉然眼神散漫,没有丝毫焦点,他紧紧捏住了席景煊的衣袖,小声哭喊着:“哥哥,哥哥,我的手好疼啊……”
席景煊不明所以地握住他的手,仔仔细细查看了一番也没看见任何伤口。
谢玉然的手修长洁白,和所有弹钢琴的人的手一样,骨节分明,曾经是席景煊最喜欢的,他轻轻抚摸着谢玉然的手背,有些焦急地问:“哪儿疼?是伤到了吗?”
哪儿……疼?谢玉然不甚清楚的脑袋清明了一瞬,他将手放在眼前,慢慢握成一个拳,也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感。
他呆呆傻傻地盯着席景煊看了半晌,才猛然反应过来:“不对!
不是现在!”
他急促地呼吸着,眼中的恐惧不似作假,谢玉然几乎惊叫出声:“再等一会儿!
再等一会儿他们就回来捉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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