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是臆想了许久的话语与场面,谢玉然也在内心中做过许多次答复的模拟,可当真正听到这句话从他嘴里被说出来时,曾经做好的那些回答准备,还是统统被他忘得一干二净。
眼泪一颗一颗,不甘落后地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他这样的态度让席景煊无奈地笑了笑,一点点亲掉他脸颊上的泪水,轻笑着问:“怎么那么爱哭?”
谢玉然抽噎了半天,听到他突然来那么一句话,想都没想地反驳:“我只是……太高兴了。”
他猛地一下用力抱住席景煊,把头埋进他的胸膛,耳边是他心脏一下一下强劲而有力跳动的声音。
他不断地喃喃自语:“太好了……哥哥,我好高兴啊。”
席景煊笑着亲亲他头顶的发旋:“我也是,特别开心。”
谢玉然在临退出娱乐圈这场演唱会上发表了这样一次讲话,无疑是引起了粉圈地震。
粉粉黑黑在论坛微博等各种社交网络上疯狂舞动,而守在电脑面前观看谢玉然最后一场演唱会的席义信却忍不住皱起眉头:“然然这话……怎么说得那么奇怪?”
当然奇怪。
滕若萍一听,就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她苦笑着摇摇头,有心想替他们两个遮掩一下,于是也只是模糊不清地说道:“然然一直都很粘着老二……你又不是不知道,只是想表达感谢吧。”
然而席义信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将刚才的视频回放一点,又把谢玉然那一段讲话再看了一遍,末了摇头:“不对。
不是这样。”
他并非是从来不上网的年轻人,对于网上的那些cp粉也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此时倒是也想起一些,犹豫再三还是打开网页,搜索了两人相关的信息,最后,他的目光在谢玉然真人秀的访谈中缓缓停下。
席义信嗓子干哑。
他拼命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却还是忍不住用力将自己手指骨头捏得咯吱作响。
他粗喘几口气,只感觉一股火气在心中烧得自己五脏六腑生疼,好半天,他才勉强平静下来转头问滕若萍:“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他们两个的这些事。”
滕若萍苦笑出声。
半晌,她才低声说道:“是,我早就知道了。”
她上前按住席义信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老席,我知道你生气,可是不管怎么样,然然现在很累,小煊为了演唱会也忙了一个多月,你先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吧。”
她说着,又在席义信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再抬起头来时眼睛已经有些湿润了。
“他们是兄弟,做这种事情伦理不合,我当然知道……”
滕若萍凝视着席义信的眼睛:“可然然现在已经病得那么严重了,就算要说些什么,也等到然然病好,好吗?”
席义信沉默了。
纵使现在气得几乎失去理智,但谢玉然到底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他的病,席义信没法做到不在乎。
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好半天才缓缓说道:“……明天,明天让小煊过来一趟。
我想跟他谈谈。”
他们开着车,一路慢慢到了家。
在车上时两人都没怎么再交谈,可谢玉然的好心情却是相当明显。
他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时不时还要哼两首歌,偶尔又会盯着席景煊专注的侧脸看好半天,等席景煊眉眼含笑转头看向他时,他才装模作样地大声惊呼:“哇!
这位同学!
你好好看耶!”
四不像的方言口音逗得席景煊忍不住一阵笑。
不故意作妖时,谢玉然也会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旁边的人,他眼中怀抱着连席景煊都不大看得透的深情与复杂,那如海般深邃的情意几乎将他溺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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