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可别瞧不上这《玲珑日报》,你看它这次不仅安然无事,而且这几个月来销量猛增,这也是它的能耐……”
慧因说着又往前凑了凑,神秘兮兮地道,“我跟你说啊,那报上还说顾督军还要这与罗家要联姻了,嘿,那可好,一个毒辣军阀,一个敛财富商,联合起来,还不把宁州给刮下三层皮来。”
“诶,你说话可当心些……”
沈涵初左右顾盼了一下,道,“小心被执法处抓了去。”
“现在在学校里呢,你怕什么呢。”
“学校哪里就能保证安全了,我之前我在监狱里见识过那些人是如何屈打成招、乱扣罪名的,真的太触目惊心,还是小心为妙。”
“行行行,我以后注意些便是,你对那顾督军,以后也要注意些才是。”
沈涵初笑了笑道:“你不是都说了这顾督军要与罗家联姻,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再说了法国公使已经走了,我也不会再见着他了。
你呀,就是八卦看多了,尽瞎想。”
“好好好,是我瞎操心,我知道,你心心念念,只有你的劭南,哪里还会留心这些。”
提起了楚劭南,沈涵初忽然沉默了。
慧因一愣,对自己做了个恶狠狠的口型,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
斜阳又落下了几分,隐到了山后去了,天色又暗了几分。
沈涵初站起身来,道:“时间也不早了,慧因,我要去工人夜校上课了,明天见。”
慧因也跟着站起来,道:“你还去工人夜校上课呀?”
“老校长们虽然不在了,但是这学还得办下去,总不能半途而废,而且今年有几个宁州师范的学生来帮忙,我还忙得过来。”
“我跟中昱都已经好久不去了,跟你一比,实在有些惭愧。
不过涵初,现在连好多学生都没课可上,何况工人呢?就算这学办不下去,你也不必愧疚,不是我说,你这样忙下去,非得把自己给累垮了不可。”
沈涵初看了她一眼,又垂下眼帘,看着自己的一双鞋尖暗暗出神,嘴里默念道:“忙点好呀,只要一忙起来,就没有那么想他了。”
慧因听了一阵心酸,捏过她的手道:“涵初……是我不好,我刚刚不该在你面前提他的,你别伤心。”
沈涵初却更加难过起来,忽觉鼻腔一酸,哽咽道:“慧因,你别看我平日里像没事的人,其实我好想他,真的好想他!”
她说着,一下子泪盈于睫。
“我知道,我们都知道……”
慧因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
“慧因,我那时就应该跟他一起去日本的,他为了我冒死回来,我也应该跟他一起去的,第一次事出紧急,我连他的面都没见着他就逃上了船,可前一次,我是有机会跟他一起逃走的,我好后悔……”
“涵初,别这样,那时他一个人脱身,已是十分困难,再带上你若能安然过关还好,万一被查到,你们俩都难逃一劫,以他对你之心,岂肯让你冒这个险,又岂愿拖累你到日本过流亡生活。”
沈涵初一面点头,一面去揩眼泪,可那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天已大暗,沈涵初走在直条条的大马路上,长兴街上有些荒凉,偶尔有汽车飞驶而过,留下几声喇叭的呜鸣。
沈涵初的脚步一顿,忽然转过声,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东长街的楚宅门口,依然是静荡荡的,院子里的松柏繁茂,枝丫伸展出来,绿叶苍劲,而楚宅大门上,已结满了蜘蛛网,入夏的天气,竟看出几分萧索之意来。
沈涵初站在门口的不远处,咬着唇,自言自语地道:“劭南,我做到了,我可能真的做到了,虽然做得的如你好,可是……可是你知道吗?被捕的学生们都释放了,贺永麟也还没枪决……”
她喃喃地说着,眼泪又滑了下来:“如果贺永麟也能活下来,如果一个暗杀督军的犯人能活下来,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也能平安回来的……劭南,我在这里会继续努力的,你在日本也要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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