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巡逻的人是谁,带他来见我们,”
钱圜摇起折扇,“等入夜了,我们来个守株待兔。”
——
几人在客房住下了,虽非座上贵宾,但中午的饭菜依然丰盛可口,可见朱府的实力。
青葙不客气地品尝起来,丝毫不曾因光头男说的邪门故事影响食欲。
钱圜蹙眉像是思索什么事,过了好久才拿起筷子。
忽然问起:“小姑娘,你不怕?”
“不怕,”
青葙示意他多吃点,“来都来了,最次当个饱死鬼。”
钱圜笑了:“小姑娘,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青葙清了清唇齿,她的名字是娘亲取得,每次说的时候一定会很郑重。
就在这时,谢折悬冷不丁道:“万一你死了,有名字给你刻墓碑。”
越桑从碗里抬起头,兴奋地含糊不清道:“能让阿悬写墓碑可赚大了。
他写字很好看的。”
青葙早就适应这群人说话的奇奇怪怪,她将名字告知,补充道,“是一味极常见的中药名。”
“清肝散风,明目退翳,是味清爽的好药材,”
钱圜打趣道,“不过青葙草喜暖,耐热不耐寒。
我看姑娘你却是耐寒体质。”
青葙知道他说得是昨夜墓中,她那副落汤鸡模样。
“世间冷暖,岂能由人,”
她笑了笑,“不过适者生存而已。”
如果她只是一株青葙草,她要在春天芽,夏天开花。
有粉色的花,也有如麦子般坚硬的茎。
她要依偎在娘亲那棵大青葙草的怀抱里,永远温暖,永远摇曳。
——
光头男大步流星走在长廊上,迎面遇到往客房送菜的女婢。
他伸出手就要摸对方的下巴。
女婢往回后退两步,忙低下头:“大光哥,请,请自重。”
光头男伸出的手还悬在半空,想到这是在府内,遂只好作罢。
“真把自己当碟菜了。”
他啐了一口,露出大黄牙,“大光我跟着少爷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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