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相信,几乎所有集体球类运动都是研究空间的科学。
上次面对爱尔兰国家队,约翰尚且感觉面前的空间是被分割成一片一片,细碎而割裂的。
然而现在对上了直布罗陀国家队,约翰感觉自己面前根本是一片广阔的草原。
他接到后场队友传球,足尖轻轻一拨,突然一个加,便越过对方防守队员,带球飞向对方禁区冲去。
对方防守队员努力尝试反抢,一直从背后拉拽约翰的球衣,约翰正要将球蹚出去,忽然觉得脚下一绊,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向左前方摔去。
他身体的柔韧性非常好,自然而然地护住头颈,顺势在草皮上滚了两圈,才站起来,向裁判示意对方犯规。
然而裁判却抬手示意他赶紧起身。
约翰:……?
他看了看裁判,意识到可能这老哥认为对方触球在先,然后才碰到了自己的脚。
可事实是,对方都没碰到球,皮球向左前方滚去是他刚才顺势一蹚的结果。
“嗨!”
急性子的约翰挥动双手,大声叫了起来。
范戴克立即上前,拦住了裁判。
约翰听不见队长在说什么,但显然是在替自己交涉。
队友们也上前来安慰他,也拦着他不让他直接向裁判交涉。
“克制!
现在的规则是只有队长能与裁判进行交涉。”
加克波人高马大,轻轻一拦就能让约翰看不见裁判。
约翰也只得忍着气,点点头: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小小年纪便冲劲十足的克鲁伊夫了。
刚出道那会儿,他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但也因此吃过很多亏:1966年荷兰国家队对阵捷克斯洛伐克队,对方球员对克鲁伊夫各种犯规,来自东德的主裁判却视而不见,上前抗议的克鲁伊夫最终喜提红宝石卡,直接下场。
这让克鲁伊夫成为了荷兰国家队有史以来第一个被直红罚下场的球员,名载史册。
这种经历虽然不愉快,但也增长了他的见识,磨砺了他的心性。
为了避免第一次就被当场罚下的结果,他明白自己必须暂时闭嘴。
范戴克看起来很靠谱。
他呱唧呱唧说了一堆之后,那裁判虽然没有直接改判,而是将刚才防守约翰的直布罗陀球员叫过来,口头警告了一番。
范戴克也向约翰走来,说:“这次真给他逃过去了。
可惜不是在禁区里。”
约翰看着自己刚刚摔倒的地方——距离大禁区边缘大概还有五六码的样子。
在禁区里就真的逃不掉吗?约翰的好奇心顿时大起:有机会我一定要试一试。
他立马就消了气,返身投入比赛——因为直布罗陀球员大约是自知理亏,掷界外球的时候把球权还给了荷兰队。
这样他们还能拦住约翰吗?
很快,约翰再一次助攻队友,加克波准确无误地接到了他的传球,头球一点,荷兰队先下一筹。
荷兰球迷先乐开了花,看台上鼓声咚咚,橙衣飞扬。
七八千人的直布罗陀看台,却是一片死寂。
人们就像是被荷兰队一锤子打下去,给打懵了似的。
但很快,直布罗陀的球迷又振作起来,鼓声敲响。
直布罗陀的球员相互击掌打气,然后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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