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姑娘真可怜,竟然被恶霸看上了,日后可麻烦了。”
“县令不是来了吗?他肯定会管这事儿的,不过倒也奇怪,平时击鼓都见不到的县令,今日竟然在大街上出现,那女子运气极好。”
“嗐,别想了,县令哪回干了人做的事儿?都是骗骗你们这些不明内幕的人罢了,那女子,要我说,是运气差,不然怎么就遇上了恶霸?”
“县令干的不是人干的事儿吗?此话怎讲?”
“来来来,我细细与你道来……”
任祭的眼眸暗了暗,放在膝盖上的手捻了捻。
“公子,已经包扎好了,好在伤口不深,切忌碰水,及时换药,饮食清淡些。”
大夫收拾着药箱,叮嘱道。
药罐在一旁点点头,“谢谢大夫,我跟你去付银子。”
任祭瞧着手里沾满鲜血的手帕,对角绣有一只纸鸢,里面绣着一个秀气的吟字。
他抬手将手帕揣进了怀里。
“主子,咱们现在是去县衙还是回村子?”
药罐提着伤药,问道。
任祭抬脚迈出医馆,“回村。”
药罐欲言又止,想到在医馆听到的,还是忍不住开口:“主子,姜姑娘她……”
一个淡淡的目光扫射过来,药罐悻悻地闭嘴,跟在主子的后面。
两人坐着马车向村子驶去。
任祭坐在马车里,眉毛紧蹙,嘴唇紧抿,手指不停地搓捻着,心脏有些慌,他归结为心绞痛发作前期。
“药罐,去县衙。”
他说出来后,缓缓吐了一口气,自己还没报仇,她,还不能死。
药罐听到声音后,闪过一丝笑意,他语气轻快,“是,小的现在返回。”
只见马车转了个头后,往回跑去,车轮发出辘辘的声音,留下两道车辙印……
“主子,咱们到家了。”
药罐停稳马车后,向马车里的主子喊道。
任祭回神,瞥了一眼桌上冷却的茶水,起身下了马车。
……
姜吟吟与娘推着摊位车在路上走着,二哥则扛着一百斤的绿豆。
药罐的声音突然闯入了他们的耳中。
“姜姑娘,姜公子,姜婶。”
吴氏笑着打招呼,“药罐啊,注意安全。”
姜吟吟笑着挥了挥手,姜文赋也露出一个微笑。
“囡囡啊,娘还以为秦钰不怀好意,倒是娘想岔了,他,是个好孩子,他是咱们家的恩人啊,咱们以后得对人家好一些。”
吴氏心情复杂,语重心长地说道。
姜文赋点点头,“今日确实多亏了秦公子,若不是有他,妹妹恐怕凶多吉少,现在想想,我还难受得慌。”
“是啊,难受死了,囡囡,以后咱们都陪着你,累点就累点,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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