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恒的戏倒也不糟糕,只是停顿的地方刚好印证了贺辛止的某种猜想,给他添了助力。
池恒本想打他一顿了事,偏偏这姓贺的小子有两把刷子,招招巧接,东倒西歪,池恒竟不能以拳脚伤他分毫。
身板这么“细瘦”
还能撑?加一剑又当如何?
两人本无意伤害对方,但池恒上手几招胜负欲便上了头,竟出了真剑招!
剑气狂恣霸道,一划破了窗牖。
贺辛止眼看他削半屋,劈半床,今晚是没好屋睡了,决定认真与他谈谈:“兄长,都是一家人,贺某哪里做得不好,您直说就是,何必拳脚相向?”
“谁是你兄长?”
池恒一愕:难不成,他知道什么?
池恒心虚一晃神,竟没留意对方以什么方式“一招制敌”
,突然手臂一痛,自己的剑竟叫他夺去了!
大意!
他可是个剑客!
“是情夫。”
池恒狠狠地睨着他,觉得此人刚刚没有尽力,绝对是在戏耍自己。
“是是是,情夫兄,贺某无意冒犯,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贺辛止装无辜的本事不比池妧差,他把剑藏在身后,满脸写着“误会解除我就把剑还给你”
。
“没有误会,你贪财好色,不配成为小妧的丈夫!”
“等等!
贪财好色?我?”
他过去确有过这样的风评,却不是“贺二少”
这个身份。
看来,他未过门的妻子在诋毁他方面没少出力。
“冤啊,真冤!
王屠夫送我十斤猪肉,我给他的痴傻女儿回赠几件衣服,这就算‘贪财’了?我在榕城见池小姐路见不平,拔——派狗相助,对她一见钟情,让爹娘上门提亲,这就算‘好色’了?”
池恒是个公允之人,不偏听偏信,分析过贺辛止这番说辞,疑是妹妹误会了他,没敢提“退婚”
之事。
池妧的性子,他不是不知,“无中生有”
也是有可能的。
现下,他满脑子都是“夺剑之耻”
,怪贺辛止没有尽全力与他堂堂正正对战一场。
这就输了,他不服!
“你耍嘴皮子没用,待我一一核实,若现你有半句虚言,定不轻饶。”
“贺某句句属实,绝无欺瞒。”
两人仍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贺辛止“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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