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赶进度，拍出来的效果不满意还要随时准备重拍，没有人有时间关注其他事。
刘尚坐在一台摄像机前跟一群人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程繁繁没有打扰他。
刘尚脾气不好要求严格，对每部作品的要求几乎都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不过他导演的作品也是口碑和收视率的保障，所以即使他脾气不好，也没人敢冲他甩脸子。
就连一线女星柳若丝也不例外。
从他们的谈话以及刘尚的脸色，程繁繁了解到，刘尚对刚刚戏份的拍摄效果不满意。
他边说边指着镜头比划，被他喊到的人都听得全神贯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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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繁繁安静候在一边等他们说完。
等那些人散开去准备重新拍摄的场景，刘尚才抬眼朝她这边望过来。
看了她一眼，又重新把视线落在面前的拍摄机上。
拍摄棚里本来就有些热，程繁繁站的位置太阳又特别大，她刚才跑了一路，这样子站一小会儿后背就全是汗，不太舒服。
程繁繁往旁边阴凉的地方挪了挪，以为以刘尚的挑剔，她可能还需要站很久他才能忙完，没想这次刘尚倒是没耽搁太久。
见他朝这边走过来，程繁繁也朝他走了几步：“刘导。”
刘尚在她面前站定，以一种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程繁繁被他看得不太自在。
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看着她。
刚想问哪里需要她，刘尚就开口了，口吻与方才在电话里截然不同，是那种罕见的阴阳怪气。
“我就说你怎么找不到人，原来还真是财了，看不上我这点替身的钱了。”
程繁繁：“……”
什么叫她财了？
她在医院待了这么些天，明明是破财了才是。
刘尚双臂抱着胸，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见她一脸困惑，一副不懂他意思的模样。
刘尚心想，这演技真不错。
他不由得轻嗤一声，直接道出来：“你这身衣服不便宜吧。”
衣服不便宜？
程繁繁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
这衣服的价格她还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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