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系着纱布,她便抬着腿要收回来,“昭宁只是在想住了二哥的屋子,害得你无处可去,昭宁不是罪过了吗。”
她这腿一抬便被谢明鄞握住足腕,掩着纤腿的裙摆便垂落下来,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沐锦见此面颊泛热,谢明鄞开口道“莫乱动,尚未系扎好。”
沐锦心中难堪,轻轻挣脱他的手,口中便说“好了,昭宁自己来。”
谢明鄞亦是怕伤着她的脚,就此让她的足腕从手掌里脱离,随之便是缠好的纱布散落不已。
沐锦坐在榻的边缘,瞧着垂在榻旁的足踝,纱布垂在地板上,隐隐泛着疼。
可眼前的谢明鄞眸色微沉,于是便有些心虚,她低声辩解道“哪有男子碰女子的足踝的。”
谢明鄞心中并非是不悦,而是紧张她的脚伤,眉目间缓和了情绪。
“你哪里二哥都敢碰,白日里同你说的话,可还明白”
言罢,谢明鄞好似有一叹,坐于她身侧,重新握住将她的足踝,按于自己的膝上。
沐锦心头微乱,双手撑着身子,怯生生地望着他,衣衫因方才的乱动有些松散,衣口半开,肤色雪白。
谢明鄞的手将纱布重新系上,淡淡道,“我并非什么正人君子,并无什么坐怀不乱的说法。”
言语间,他微微侧首,眸色愈发放淡,沐锦抿着唇,轻掩着衣口里的春色。
谢明鄞道“两年前夜里同你说的,可有忘记”
那夜里说的是喜欢二字,沐锦哪能忘过,是每每想起便脸热,她别开面容。
谢明鄞见她神色如此,便缓缓收回目光,他们的事拖了两年,早该有所解决和解释。
当年父皇的圣旨来得太快,他都未曾见到她,便已离开京城,因此不得不拜托太子多加照顾她,到底是怕她嫁人。
谢明鄞想此,打趣一句“儿若委屈,二哥让你睡回来,你挑个日子。”
这话说得越发羞臊了,沐锦杏眸都圆溜溜的,欲起身却因脚伤不便,“你你不害臊”
紧接着她语无伦次道“你是昭宁的兄长,这这样又怎可。”
谢明鄞手中动作停下,足踝的纱布包扎得干净整洁,道“兄长又如何,该做的不该做的,不是都做过吗。”
二人目光相视,沐锦被他得心热,撑着身子的手些许无力,“可是”
谢明鄞揽着她的纤腿,倾着身躯贴近,逼近她的身前,轻轻道“可是什么”
沐锦抿着唇,不知如何回答。
谢明鄞越靠越近,缓缓道“你若有怨,同我使脾气便是,至于其他顾虑,为兄亦会处理,为兄是要对儿负责的。”
听着他的话语,沐锦睫毛轻颤,撑在身旁的手有些乏力,险些一松,却被谢明鄞用手臂揽住细腰。
沐锦娇气地哼声,抬手搂住他的肩膀,她上去娇滴滴的。
二人皆有停顿,谢明鄞唇边噙着笑意,低首便闻见她的体香,轻声道“儿这两年来,当真从未胡思乱想”
沐锦倚着他的肩膀,面颊微微泛着红云,在灯火之下分外娇艳。
亦想起那日二哥说可有不希望他回京,在这两年里,明明会时常想起他,还都是那种不可言喻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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