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庄凡心紧抱着箱子,回到公寓后仍不愿松开。
顾拙言既难过又好笑,硬夺下来搁上茶几,哄道“别害怕,不会再弄丢了。”
他回卧室放行李包,换一身家居服,折返客厅,见庄凡心并着双腿端坐在沙发上,小学生样子,目不转睛地盯视着箱子里的冠冕。
顾拙言走过去,不合规矩地往茶几上一坐,和庄凡心面对面。
“你放松一点。”
他握住庄凡心的手,“别瞧它了,瞧瞧我。”
庄凡心慢慢移动视线,投在顾拙言的脸上,陡地,他的眼神变得柔软、乖顺,是寤寐思服后的失而复得,犹如一件稀世珍宝。
顾拙言竟有点不好意思,拢着那双手,从指根捋到指尖,分散庄凡心的注意力,然后试探地说“你不要有任何隐瞒,如实告诉我,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尽管问的是“身体”
,但庄凡心伶俐地回答“我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他抓着顾拙言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放,“我很踏实。”
顾拙言分辨了几秒,确认庄凡心没有撒谎唬他,他松口气,想给对方更多的心安“我最近会在家陪你,外面刮风也好,下雨也罢,你勇敢的话我们就一起面对着,你胆怯了也没关系,我给你挡着。”
庄凡心的神情就如庄显炀描述的,沙漠瞧见绿洲,又害怕只是海市蜃楼,他憧憬而不自信地望着顾拙言,向前蹭蹭,眷恋地依进顾拙言的胸怀。
顾拙言搂住庄凡心,不轻不重地捏那截后颈,一切难堪的过往被兜底掀起,四处苍蝇竞血,蝼蚁聚膻,他不禁心软了,舍不得让庄凡心再经历一次。
而未等他改口,庄凡心先从他胸前抬头,对他说“我可以面对,我能做到。”
顾拙言喑哑地说了声“好”
,有些慨然,庄凡心很坚强,但这份坚强是在漫长的磨难中淬炼的。
他低头吻庄凡心的前额,给奖励般,还做作地夸奖“你真勇敢。”
庄凡心嗤嗤地笑了“你这样好像医生。”
他指的是治疗抑郁症的医生,顾拙言顿了顿,继续哄他笑“我要感谢那些医生,改天做几面锦旗送美国去,还有那位护工阿姨,谢谢她教你折平安符。”
庄凡心吃惊道“平安符你也知道我爸连这个都说了”
“给我折的,当然要告诉我。”
顾拙言前一秒还挺稳重,忽然像个急于拆礼物的小屁孩儿,“都保存在洛杉矶既然回国,怎么不拿回来”
庄凡心舔舔嘴唇,没讲话,因为过去的一切他没打算让顾拙言知道,奈何事与愿违。
顾拙言大概猜到,该停住,却忍不住“我们的聊天记录,你都留着”
何止留着,庄凡心背得滚瓜烂熟,他往顾拙言的脖子上喷热气“咱们那个过之后,有一天凌晨,你给我发消息,说你那儿不舒服,想要我你记得么”
顾拙言不太记得了“真的假的”
“真的”
庄凡心脸都红了,“我每次到那一条,都替你害臊,你当时怎么那么色啊”
顾拙言被问得没脸,一不留神说漏了嘴“我现在也不怎么君子,视频里连亲带脱的,全国人民都知道了。”
庄凡心怀疑地问“什么视频”
既然要面对,隐瞒也没什么用,顾拙言索性以视频为切口,告知庄凡心当前的情况“有一晚我去找你,在打样室,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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