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湘叹道:“可那也是数万年前的事了,自素清妖君死后,这院子便荒废下来,直到十年前你出现在朔叠山,竟然无意破开院外的封印,在院中住下。
也就是说,你说的那位兔妖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商亦卿无意识地握紧双手,难以置信道:“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素清妖君的身份不是秘密,她曾是天界广寒宫的神兽玉兔。
自上古诸神大战之后,她便离开天界,来到妖荒,并一手建立九大荒之一的夜合清都。”
有什么模糊的记忆在脑海里浮现,紧紧攥住她的呼吸,她垂下头,神色莫名:“……”
“当然,姑娘身上的确没有神力,也无法断定与素清妖君的关系为何,本君说的这些,姑娘听听便好。
今日的重点还是在封印之上——”
行湘话锋一转,“听闻元虚道尊如今正借住在姑娘家中,此等封印,远非行湘一人可以控制,不知尊者可否愿意伸出援助之手?”
商亦卿从恍神中抽离出来,极力使自己保持冷静,低声道:“我……这些……大人,我现在有些乱,可以让我先静一静么?”
“自然,姑娘不必此刻就给出一个答复。”
行湘随后扬声道:“落雨,将商姑娘送回去罢。”
落雨显出身形,行了个礼:“是。”
一路上,商亦卿所有心绪都沉浸在妖君的那席话上,不知不觉中便和落雨一起走到自家院门口。
落雨恭敬地道了声告辞,随后便如残影般掠去。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盯着屋檐的兔子花灯呆,将自己心底翻涌的心事呢喃出口:“阿姐,妖君大概不会骗我什么……所以,我……要是你还在的话,一定能告诉我答案的吧?”
可如果阿姐真的不存在,她的这些记忆、她的一切是否会在一瞬崩塌?
商亦卿重重吸了好几口气,视线落在指尖的听雨上,而后在脸上挤出一个笑:“好歹也不是一个人面对,这不是还有隶亭宴么?最起码,我还是商亦卿,那些没有定论的东西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她推门而入,扬声唤道:“隶亭宴!
我回来了,隶亭宴!”
不知为何,那一刻想见到他的心那般急切。
以至于,当她在屋里转了一圈,仍旧没能现他的人影时,心底忽地笼罩上一层厚重的失落。
接二连三的重压让她感到窒息,她竟然无法从那阴影中逃离,将这份煎熬拉长,任由孤独的冷意漫过心头。
他出门了?
怎么都不留下些什么话?
商亦卿百无聊赖地坐着,视线时不时盯着那紧闭的大门,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个院子有多空旷。
在记忆中,阿姐离开后,她似乎花了很久才习惯独身一人。
而今,却又因为他的不见,舌尖泛起一阵苦味,再度想起自己睁着眼熬过长夜,在微熹的曙光中才能安心入睡的恐惧。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果然还是记不清楚。
可等到傍晚,隶亭宴依旧不见人影。
商亦卿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往四周搜寻一圈,也没在附近的河边或是山林间看见他。
院外的结界完好,也没有现打斗的痕迹。
所以,隶亭宴大概是是自己离开的……
天早已暗下来,黑沉沉的一片。
她皱起眉,低声嘀咕:“听雨啊听雨,你说他出去做什么了?明明没有灵力,怎么还四处乱跑。”
可惜,她连确认他如今身在何处的法子都不清楚。
按理来说,听雨有他的气息,只有修为足够,便能凭借听雨来追溯他的踪迹,可她还不会这种高阶术法。
商亦卿想着,他或许是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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