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轻薄,靳海棠羞恼,怒声说:「好,今夜里就让你作花肥。
」他掀开床帐赤身跳下床,半晌,竟捧着一堆长短、粗细不一的玉势上床。
陈查哭笑不得,只好说:「用这些算什么本事,爷上你的时候用过吗?」
靳海棠不容他分说,拿起一个戳在他臀间,陈查大呼小叫说:「哎呀,疼疼疼,你当我是那些年幼小厮吗?再说,爷从来没被人弄过后庭,你可要温柔些个。
」
靳海棠醉意朦胧说:「我也没被人弄过,还不是被你绑着……」
陈查挺身亲吻他说:「我哪次不是先舔得你舒畅才弄?何时这么硬上来着?」
「你不见得本事,还不是给我用春药。
」靳海棠忿忿地说。
两个人在帐中斗嘴,靳海棠忽地摊开手,亮出手心里的钥匙,说:「你这人鬼主意太多,钥匙我扔掉,明天就把你送进官府,判你一个挟持绑架的罪名!
」
陈查低笑,猛地探身抓住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对着那殷红的嘴唇吻上。
在外间上夜的小厮听见寝室里传来惊呼声和低低的说话声。
慢慢的,呻吟声溢出,听得几个小厮脸红心热,床板咯吱摇晃着,听起来像暴风雨中的小船,几乎要晃碎了似的。
足足有大半个时辰,声音还没停歇,一个小厮说:「怎么这么久?公子一向都很温柔的呀。
」
棉儿蹑手蹑脚走到门前听了半晌,急急捂着嘴巴跑回来说:「哎呀,怎么办好,听声音,那个叫得、叫得那样的声音,像是、像是公子。
」
几个小厮忙说:「呀,咱们冲进去救公子吧。
」
满儿去仔细听了片刻,脸红红的说:「我看,公子怕是、怕是不欢喜咱们进去救他。
」
陈查的绞龙锁链已经打开,把靳海棠抱在怀中,托着他的臀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胀满的分身每一下都狠狠撞击进他的身体。
就是这种感觉,靳海棠被自己身体深处的快乐燃烧着,不由自主地尖叫呻吟,扭动着腰肢。
陈查被他深处的炙热紧紧包裹着,不能自控的疯狂顶撞,明知道这样的深入可能会伤了他,可是他叫的声音实在太诱人。
汗水打湿了头发,靳海棠遵从身体的感觉,一边被陈查操弄着,一边握着自己的分身捋动,指肚轻柔的滑过铃口,前后夹击的感觉让人几乎要疯狂,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能想了。
陈查感觉到他全身颤栗,包含住自己的炙热地方紧紧收缩,怎么样也不够,不由啃咬着他低低叫着:「海棠,海棠……」
「嗯……嗯……」靳海棠颤声恍惚地应着。
「海棠花绣在我身上,你就是我的了。
」陈查眼看靳海棠快要泻出,坏心眼地道:「说,我是你的。
」
一浪浪接踵而来,靳海棠已经无力反抗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是你的……」话音刚落,身前喷涌而出,身体软软向后仰倒在床上,只有一双眼睛看着陈查,慢慢地有了些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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