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视线在后视镜中撞到一起,魏槐檀将毓琼的小心思逮了个现行,不禁笑出了声。
这下可叫谢毓琼又羞又恼。
“我和叶培安算是老相识,之前在北京的时候就老听着人对他身边儿的女伴‘小嫂小嫂’地喊着,婚戒从来没见他往手上戴过……”
魏槐檀接着刚才的话说下去,说到一半又忽然停住,“算了,你们现在的小姑娘也不耐烦听我们过来人念叨,听完心里有数就好。”
魏槐檀私下里这嘴是真碎。
谢毓琼边听边走神,心里还默默地编排起人家。
要是叫台下观众们知道当代菊坛最擅长演酸辛苦痛戏的老生,私底下是这幅模样,恐怕得叫不少人梦碎。
“你倒不和我藏私。”
毓琼认真朝魏槐檀道过谢,心知对方在提点她哪条路绝对不能走。
魏槐檀闻言又朝后视镜里看了毓琼一眼,慢条斯理地换上一口带着京腔的普通话答道:“你我搭档总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什么掏心窝子的话不得先紧着和你说?”
这话里字句是真心,语气却带着玩笑的意味,引得谢毓琼也松快起来,向魏槐檀问道:“我还向你请教一个问题。”
“你讲?”
“魏老板,你一个从来不戴婚戒的人怎么好意思说人家。”
谢毓琼话音一落,车上又只剩下外头的雨声。
这一问像是正中魏槐檀的什么心事,瞬间叫他走了神,红灯到近前了才反应过来猛地踩了一脚刹车。
橡胶轮胎和湿润的柏油路摩擦出尖锐的声响,后面被急刹的车按着喇叭抱怨着他们的不满。
毓琼险些因此撞上前排的靠背,吓了一跳,“玩笑话而已,你要觉得不合适我下次不说便是了。
怎么,被说中了伤心事了啊?”
魏槐檀回头朝毓琼笑笑,并不回答她后边的问题,只说:“你明白就好。”
当演员的上台前总是要先摘掉戒指,摘摘戴戴次数多了谁都不耐烦,大多数人索性也就不再戴了。
除了燕尔新婚的小夫妻,团里几乎就没见着过几枚婚戒。
毓琼自然是明白的。
她原本不过是打算借这个机会旁敲侧击,搞明白为什么昨天团里的武丑老前辈王祺德突然问她最近有没有见过丽娜,如今看来这头也是问不到的。
只能过几天再去和高师傅的太太吴晴打听了。
说话间,车已经开到毓琼家门口。
来势汹汹的雨点在近地处溅起一片雨雾,将洋房巷子朦朦胧胧罩在里头。
快到半夜十一点,几乎家家户户都关着灯,唯有街角毓琼家那半间小洋房,门廊处还亮着暖黄色的光。
魏槐檀将车停在路口,和毓琼道了声晚安,目送她撑着竹柄伞婷婷袅袅走到家里的门廊前才缓缓离开。
谢毓琼背对着门,望着桑塔纳消失在十字路口,长长叹了一口气。
她的好母亲此刻一定站在二楼临街的窗口,监视着在门口将她女儿放下的车,想好了无数责备的说辞。
毓琼鼓足了勇气,拿钥匙开门。
可喜谢父谢母只是为女儿留了灯,此时已经都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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