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她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红唇轻启,轻飘飘地吐出剩下的话,“赝品就是赝品,一根手指也比不上。”
死一般的寂静倏地蔓延,低到极致的气压笼罩整间卧室。
阴霾覆满厉肆臣全身,每个毛孔似乎都失控地想要漫出怒意,他盯着她,戾气滚滚,呼吸变沉。
蓦地,他却是扯唇呵了声,低低的自带冷冽效果的笑声从他喉间溢出。
“我不如他”
身影将她笼罩,他俯身,逼近。
怒火从心头跳跃至眸中,下一秒,他捏着她下巴的那只手转而箍住她侧脸,另一只手牢牢扣住她后脑勺,不给她丝毫躲避的可能。
凶狠的,彰显着怒意的吻重重地落在了她唇上。
却是有淡淡血腥味紧跟其后地弥漫。
是她咬了他。
厉肆臣冷笑,不过一秒,他愈发恶劣地欺负,然而她再没有回应。
视线所及,她他的眼神,分明是怜悯的可笑的。
他停住,呼吸不易察觉得不稳。
温池抬起了手,漫不经心地拍了拍他的脸,往后挪了些许避开他的气息,笑“太差劲了,要我教你怎么才是接吻么他教我,我教你,怎么样”
呼吸变得又沉又重,再无法缓解。
厉肆臣盯着她,骤然冷笑,轻而易举让她躺回到了床上,禁锢着她,薄唇在下一秒直接碾上那
朵罂粟花刺青。
温池没有阻止,只是望着天花板的灯光,浅浅柔柔地笑“这是我和他的情侣纹身,他的在背上,可惜你没有。”
厉肆臣身体赫然寸寸僵硬。
哪怕不见她的脸,然而脑海中却能清晰浮现此刻她的神情,深情款款情意绵绵,但不是为他。
只是只为了那个叫沈肆的男人。
什么都是为了他。
他抬头。
温池坦然和他对视,红唇翘起,笑得冷艳璀璨。
心头的火苗就这么一簇簇地蹿烧到了厉肆臣身体每个角落,肆无忌惮地燃烧着筋骨和每根绷到极致的神经。
怒意张扬,他长指将睡裙那条细细的带子扯断,低头再靠近,每个细胞都叫嚣着狠狠欺负,让她哭,让她后悔招惹他。
他也的确那么做了。
手再度牢牢箍住她的脸,他吻上她唇,重重地毫不怜惜地碾过啃噬。
可这一次,她没有反应,没有咬他,也没有推开他,哪怕他开始往下。
只是在触及到某一点时,她凉凉懒懒地笑出了声“怎么,要用强么”
戾气蠢蠢欲动,薄唇扯了扯,他抬眸,禁锢她的那只手转而抚上她脸蛋,指腹轻缓摩挲“怎么会”
他盯着她,俯身重新吻上她唇,不再凶狠粗蛮,而是极近温柔地细细深深地吻,继而又缓缓往下。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若有似无地沿着她的肌肤流连。
“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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