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妈走,我也是整宿整宿睡不好,是躺在床上,刚合上眼就惊醒,一夜下来跟没睡差不多,后来睡觉前喝杯酒才好点,你也试着喝点。”
面对老板的关心和好意,我还能什么,只能点头答应。
可我心里明白,自己跟烩面馆老板不一样,我明明睡得很好,就是感觉很疲惫而已。
撑着伞走回家,我坐在沙发上又开始犯困,干脆去楼上冲了个澡,开了空调躺床上继续睡觉。
等到一觉醒来,已经黑了,我依旧感觉浑身困倦,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不像是睡觉刚醒,反而像刚跑了个马拉松那么累。
看来,明真的要去医院一趟,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年纪轻轻身体就这样,可不是好事。
虽然肚子不是很饿,我还是出门去另外一家拉面馆吃了一碗拉面,这才晃晃悠悠回了家。
就在我准备进屋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呼唤:“先生……”
我转过头,看到不远处的大槐树下,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手里还拉着个男孩,正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会儿周围刚好没什么人经过,这才指着自己鼻子,问道:“是叫我的?”
“是的,先生。”
那姑娘长得挺漂亮,只是有些怯生生的,叫先生的声音也挺甜的。
我觉得有些好笑:“你还是换个称呼吧,这听着跟那些进口电影的译制腔一样。”
姑娘的脸顿时就红了,一旁的男孩忍不住朝她问道:“什么是译制腔?”
姑娘低头凑到男孩耳边了些什么,男孩点零头,明显是似懂非懂的表情。
我见这姐弟俩可爱,忍不住笑着调侃道:“弟弟,你还,等你再大几岁,让你姐姐带你看一两部译制电影,你就知道什么是译制腔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男孩却转过头,绷着脸,一脸认真的道:“我不是弟弟,我是她哥哥,她是我妹妹。”
什么情况?
一时间,我大脑有些宕机,脱口而出道:“朋友,骗人可是不好的习惯,老师没有教过你吗?”
没想到,那个姑娘也点头道:“他的确是我哥哥。
先生,您能不能走近一点,我们有事情想要拜托您。”
这是什么情况?
眼前这两个在搞恶作剧吗?那男孩个头那么矮,看着就是八九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是这漂亮姑娘的哥哥?
难道,他是个侏儒吗?
可侏儒的脑袋不是挺大的吗?他看起来头部比例还是挺正常的,不像是侏儒。
我下意识的朝着大槐树下走去,想要靠近两人,去仔细观察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可是刚走两步,我突然愣住:他们两个为什么一直站在大槐树下不肯过来,有事求我,反而是让我走过去?
想起之前被压塌胸膛的牛三金曾经站在这棵大槐树下,我忽然明白过来:对面这一对儿姐弟,该不会是鬼魂吧?
想到这里,我立刻停下脚步,警惕的看向对方:“你们两个,是人是鬼?”
我的话音刚落,树下的姐弟两人立刻发生了变化。
那姑娘满脸是血,连衣裙的上半身全被鲜血淋透了,而她身边的那个男孩,整个人都变得一片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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