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莫名像做贼,以至于二人一路东躲西藏,自翰林苑后门离去后,相视而笑。
“哈哈!”
待笑不动了,薛晴羽一屁股坐在街边,长舒一口气。
好久没这样任性了,还是和一本正经的萧清鹤一起。
薛晴羽平静下来,大脑又飞快运转:“往后出行,我们得乔装一般,免得遭来不必要的麻烦。”
“晴羽所言极是,那我们先悄悄回府打扮?”
“嗯,萧府离得近,人也少,我们即刻动身吧。”
半炷香后,萧清鹤坐在卧房的铜镜前,看着胡子拉渣、满脸麻子的自己,又转头看向花容月貌的薛晴羽,内心愤懑。
“这就是你说的乔装?”
薛晴羽笑着点头:“是啊,我女装蒙面,你扮丑,自然无人认出。
等回了滁州驿馆,我们再换回装束。”
“那为什么非得叫我扮丑?”
“你若想男扮女装,我也可以帮你。”
薛晴羽脑补着萧清鹤化妆成女子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萧清鹤慌忙摇头:“不了,我们早些出吧。”
这一路,果然未再遇到危险。
因着二人皆有伤在身,薛晴羽也未赶路,每日按时下榻客栈,换药、针灸,待到了滁州,已是三日后,二人的外伤已完全结痂,精气神看着也不错。
“我们先回驿馆,我有话和金燕子说,当然,我还想再寻徐远说说话。”
入了滁州城,已没了三日前的死寂,街上续出现些行人,医馆、药铺也开了几家。
薛晴羽提前将话说开,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萧清鹤点点头,看着薛晴羽在驿馆旁的墙壁上刻下梨花。
金燕子正在打扫前院,见两个不认识的人进来,当场竖起扫把,满脸警惕,
萧清鹤除去脸上胡子:“是我,刚从京城回来。”
金燕子这才全身放松,叹了口气:“哎,萧大人这趟好生费时,一周转瞬即逝,滁州城的瘟疫已然大好了。”
“嗯。”
萧清鹤怕身旁的薛晴羽惹人怀疑,未多做停留。
金燕子盯着薛晴羽看了几眼,只觉背影身段和走路姿态似曾相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
薛晴羽麻溜儿换成男装,推开门便往金燕子走去:“我有话跟你说。”
金燕子看着“从天而降”
的薛晴羽,面露惊恐:“薛掌印,您何时回来的?”
“会些拳脚功夫,飞回来的,未走正门。”
薛晴羽言简意赅,“此次回京,我们了解了徐家当年的事,我希望你坦诚相待。”
金燕子的右手握着扫把,左右捏着裙褶,显然在紧张。
“如今任徐州府知府的,是商籍,商籍与你父亲金鸣,本是同期进士入仕,情谊甚笃,徐家出事后,金鸣自请离徐。
你那时年方二八,当已记事……”
薛晴羽一双眼死死盯着金燕子。
金燕子面露犹疑,低垂下头:“我,其实我起初待在徐远身边,正是觉得对不住徐家。
这么多年,每每看到徐远深陷其中,我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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