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砍向了她。
怀清猛然间惊醒,现自己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
作了这样一个噩梦,自己再也无法入睡。
窗外月光如霜,从窗棱间照进室内,映照着她苍白的脸,离开阳城已经四年了,四年来他从定国的太子变成定王,他的理想正在一点点实现,他的胸怀在天下,应该早已忘记了自己了吧。
这些年自己从没有作过类似的梦,可是今天梦里的情景是如此清晰,仿佛刚才曾经生过一样。
用手拭去了额上的冷汗,她微微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到他。
就这样迷迷糊糊中已经过了五更天,屋中响起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林月已经起床,她绕到怀清的床前,用丝搔她的鼻孔,看着清睁开了眼睛,便道:
“快点起来了,今天是灵山仙会的重要日子。
今天剑尊和法尊都会出现,还有他们的弟子也会全部出现,据说仪式异常隆重热闹。
你不是还没有见过三尊吗,今天除了巫尊应该都可以见到。”
听了林月这么一说,怀清倒有些期待,匆忙穿好衣服,打了一盆水,但见自己的倒影如盛开在水中的花,色容俱美,微微笑了,用手在水中搅动,水中的影子开始变得破碎,只是那枚朱砂痣却更加明显了。
微微皱了皱眉头,望着这个自己独有的标志,她又想起了赵正,他很喜欢她眉间的朱砂,说那枚朱砂痣很美,是他在困境中看到的希望。
她知道赵正指的是那次被群蛇围攻,她救了他的事,可能他受伤之时意识模糊,只记得那枚朱砂痣了。
赵正的确待她很好,两人一起习武,一起学习治理天下的谋略,他从未将自己当作婢女,甚至在抢夺王位的生死关头,还想着自己,让赵高把自己送出宫外,避免失败后波及自己。
怀清想到这儿,轻轻抚摸额头上的朱砂痣,将一捧水撩在脸上,一种冰冷的感觉让她的心随之抽搐,“忘了吧,姬清已死,怀清再生,今生今世再不愿相见。”
想到这些,在眉间涂了厚厚的脂粉,掩盖了朱砂。
林月已经梳洗停当,对着怀清打量了半天,嘿嘿一笑,道:“我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呢,为什么掩盖自己的朱砂痣?”
“因为不好看呀,今天不是要见到掌门吗,我当然要打扮的庄重一点了。”
林月摇着头,咋了咂嘴道:“我怎么觉得有了朱砂痣,你才是你,掩去了朱砂,反倒看得不习惯了,感觉也没有以前漂亮了。”
怀清用手点了林月的额头一下,道:“不要瞎说了,我们快点到剑阁大殿吧,就要迟到了。”
两人来到大殿,但见各个门下的弟子已经排列整齐,左为身着白袍、背着利剑的剑门弟子,右为身着黑袍,睿智坚定的法门弟子,中间则为身着紫袍,神秘的巫门弟子,最后站的则是他们这些刚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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