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它又开始各种撒欢。
一会儿追追虫子,一会儿扒拉着树根奶凶奶凶地对着树上的鸟呜汪呜汪。
最后鸟没吓到,它自己因为站得过于笔直,两条后腿又没有那么多的力气支撑它那圆圆乎乎的身体。
直接摔了个后空翻,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又爬起来,真是蠢萌蠢萌的。
不过虽然有时候看着憨乎乎,但鼻子很好使。
穆绵带它走了几次后现,这小狗崽认路的本事真是一流。
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居然就已经认识从山脚下回家的路了。
每次回去的时候,都是小十一在前面跑,她和乐乐在后面慢吞吞走。
这会儿时间已经悄然进入了十二月,气温又降了几个度。
这个时候地里早就没有活了,乡亲们过上了猫冬的生活,待在家里忙这忙那。
今年过年早,很多东西现在就可以开始准备起来。
比如…过年的袄子。
这天,柳双翠同志翻出了穆卓寄回来的红布,穆绵站在她妈跟前,任由她妈拿着布在她身上比划来比划去。
穆绵仰起个小圆脸,“现在就做呀,不是还没弄到棉花吗?”
大红色的布衬得那小圆脸白乎乎的,本来秋收晒黑了两三个度。
这段时间在家捂了捂,又白回来了,小孩子就是恢复得快。
柳双翠拿着个铅笔,一边做记号一边道:“先裁出来,棉花你爹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弄到呢。”
这年头棉花也是稀罕货,尤其是她们这边冬天冷,袄子必须得厚实,用的棉花就多。
供销社每次上的那点货,根本就不够抢的,私底下跟人换也不太好换。
穆富贵同志在公社认识的人多,这个艰巨的任务自然就交给他了。
母女俩前脚刚提到穆富贵呢,后脚穆富贵同志就骑着自行车回来了,看起来喜滋滋的。
穆绵扭头看向她爹,“这么高兴,爹你弄到棉花啦?”
穆富贵咧着个大牙,“有点门路了,不过还没换到。”
穆绵毫不犹豫地夸奖,“那也很棒了,真是个优秀的同志!”
穆富贵哈哈笑,“嘿小嘴儿抹蜜了呀,可没咱大闺□□秀。”
他一边说着一边
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信封,“喏,小张上午给我的,说是从沪市寄来的信。”
穆绵眼睛‘蹭’的一亮,“是过稿了吗?”
穆富贵:“我没拆开看,这不想着拿回来等你一起看么?摸着还挺厚实,估计跟之前那两次一样!”
穆绵还是挺保守的,一边说着一边撕着信封,“那不一定,我寄过去的也厚呢,也有可能是退稿。”
穆富贵对自己大闺女无条件信任,“肯定是过了!”
他大闺女画得那么好看,咋可能退稿?上哪去找这画得这么好看的小丫头?
也不知道他闺女脑袋瓜是咋长的?就翻翻别人画的,自己就能照葫芦画瓢学着画。
他甚至觉得,闺女画的比那些买来的小人书上画的还要好看。
这小脑袋瓜真真是好使,他闺女说这叫啥来?
天…啥来着?
哦对,天赋!
!
就像他,天生就是吃杀猪吃碗饭的,第一次上手就非常熟练,没有猪能从他手里挣脱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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