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认为这是我的计谋。
不过他真是高估我了。
能让一个医生听我的话。
抓着我就往外走。
“你真的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得不治之症吗?”
身后那名尽职尽责的医生,依旧伸长脖子对我们喊道。
可雷骁喆充耳不闻,他着急地把我拽到了车上。
他把我弄疼了,可依旧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我能感受到车内低气压的压迫感。
雷骁喆不会那么容易放过我的。
他现在就认定是我把孩子特意弄掉的。
他把所有的气都撒到了我的身上。
到了别墅后,他将我关在了别墅的地下室里。
正如他的话,我此时的脖颈上被套上了项圈儿,像狗一样被拴在这又阴又黑暗的地方。
我感觉身体很难受,一面是病毒,另一面是刚刚失去了孩子,心里承受极大的痛苦。
可以说我强活着,也就是为了这个孩子顺利地生下来。
上天连这次机会都不给我。
他将我的孩子的命无情剥夺掉了。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连活下去的愿望都不存在了。
他们给我送饭了,一天仍是三顿饭。
但我却没有吃一口。
我已没有活下来的期望,没有了动力。
除了等死,我再也做不了别的。
也不知道什么时间,关着我的门打开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只看到一片阴影,和那熟悉的身影轮廓。
在我的床边放着,餐盘却一点儿都没动。
“怎么,饭菜不合口吗?”
雷骁喆一边说,一边走到我的餐盘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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