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听见疤哥的指证,眼中立刻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地看向杜猴儿。
杜猴儿鼻青脸种,低着头,却不敢看沈碧。
那天回去,他就被疤哥揍了一顿,他跪下来苦苦哀求,才让疤哥没来找沈碧麻烦。
没想到沈妩阴魂不散,今早居然把他们挨个拎出来喂毒虫,威逼他们来长乐村‘改造’,现在疤哥满腔怨气,他哪里还敢吱声。
村民们此时也明白了过来,议论纷纷道:
“看不出来,这沈碧竟然这么狠毒,自己大伯家的房子也下得去手烧。”
“听说她和她爹在沈老大家偷东西,被赶了出来,看来这事应当是真了。”
“都是一家人,哪来那么大的仇怨?”
“嘿!
我家那口子在沈老大家做工,这事可知道得一清二楚,这沈老二一家好吃懒做,整天占他大哥便宜,结果沈老大病重,就把人赶出家门,后来见人家挣了银子,又想来分一杯羹,没分到,就怀恨在心呗!”
“那也不至于烧房子吧,也太狠毒了!
这种人,就该绑起来送官!”
“对对!
赶紧报官!”
沈碧听到村民们的议论,还把她在沈妩家偷东西的事情摊开了来,饶是她脸皮再厚,此刻也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后来又听到村民嚷着要报官,她更是慌了,不管不顾地一把抓住杜猴儿的手,祈求地看向他:“你快说,不关我事,我是冤枉的!”
沈妩冷嗖嗖地道:“杜猴儿,你可想好了,谁指使你的,谁便是主犯,若没人指使,你便是主犯,纵火罪可不轻,说不定是要砍手流放的!”
沈碧听到这话,立刻便哆嗦了一下。
杜猴儿也哆嗦了一下,看了沈碧一眼,咬咬牙;“没……没人指使!
是我干的,跟沈碧没有关系!”
“混蛋!
你被女人迷晕头了?!”
疤哥跳起来就是一掌扇在杜猴儿头上,他倒不是对杜猴儿多看重,只是觉得自己手下的兄弟居然为了女人算计自己,颇没面子罢了。
有跟杜猴儿关系比较好的混混,也赶紧劝道:“杜猴儿,你别犯傻,这大狱可不是闹着玩的!”
“对啊,这女人哪里找不到,犯不着把自己搭上!”
但任由他们如何劝,杜猴儿只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疤哥恨铁不成钢,气得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沈碧只缩着头躲在沈大川夫妇身后,一眼都不看他。
眼见疤哥下手愈发没轻没重,却听沈妩出声道:“住手!”
沈妩走到杜猴儿身边,居高临下看了他一眼:“你对沈碧有情有义,她却巴不得立刻跟你撇清关系,你可要看清,这真心有没有托付对人。”
杜猴儿满嘴鲜血,却还含糊不清地嘟囔道:“不关……不关她的事……”
沈勇立刻耀武扬威起来:“听清楚了吗?不关沈碧的事!
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沈碧见杜猴儿极力维护自己,也放下心来,心里还略有些得意自己的魅力。
这些男人啊,都贪恋她的美色,只消自己微撒撒娇,全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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