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生籍贯也是徽州,与夏青山是同乡。
夏青山在徽州读人当中很有名声,具是传他天资聪颖。
四人也自负学识渊博,心中自然是不服的。
可因着籍贯相同,往年与夏青山往来也算亲密。
他们此次也未中第,如今滞留京城,等着三年后再考。
“瞧瞧这是谁”
一个身着青衿的细长眼生头一个开口,他拦在夏青山跟前,嘴角挂了几丝轻慢的笑意“子重兄怎地会这般打扮这是作甚去卖柴火啊”
子重,是夏青山恩师为他取的字。
因着同出自徽州,又是同期赶考。
相互之间念着同窗之谊,为表亲近之意,相处时候从来都是以表字相称的。
细长眼生私心里,是最不服夏青山的。
在他来,夏青山不过是心高气傲的愣头青,一个
被人吹嘘了两句就飘起来的蠢货。
可当初为了融入交际圈子,得到帮衬,他是违心说了不少捧这蠢货的话。
现在想想,还觉得意难平。
“家中困难”
细长眼生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他身后柴火,语重心长劝说道,“子重兄你也是,即便不曾中第你又怎么能这般作贱自己好歹是有功名在身,你也该讲些气节,不为五斗米折腰才是”
刚一说,他身旁鹰钩鼻的生立即扯了扯他衣袖,示意他别说。
细长眼生才不予理会,手一摆挥掉下那人的手“难道我说的不对我等读习字,怎地能学那些市
侩做派,瞧瞧子重兄这副打扮,”
他痛心疾首,“真是丢我等读人的脸面”
夏青山低着头,握着背篓的手都捏的发紫,抿着嘴没说话。
鹰钩鼻着,眉头却是皱起了。
夏青山原本是他们一行人中最有灵气的。
现下如此落魄,不说旁的,这也算是徽州的一大遗憾。
他们作为同乡又是同窗,不拉扯一把已然无情无义。
若还要故意说这些落井下石的话,那行径也太过卑劣了
鹰钩鼻这般想,另一个四方脸的生却十分赞同细长眼生。
他着低头不说话的夏青山,脸上极快地闪过恶意。
照他的想法,恨不得几句话将这人踩到泥里才甘心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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