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那两个人用衣服盖住后腰,盯着我径直朝我走过来,我大概是应该立刻转身跑掉的,但是好像因为恐惧没能挪动步子,于是我问他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小孩。”
“问出口以后,我就后悔了,我突然意识到他们和那个小孩没准根本就是一伙的。
但是那个光头冲我笑了一下说,他看到了,并且可以带我去找。
我表面上答应着,可我内心知道如果被带到巷子深处就完蛋了,趁他们转身,我终于扯开步子掉头就跑。”
夏赊雨感觉自己又被带进那个语境里飘飘荡荡,心跳都变得快了起来:“然后呢?”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经历过濒死体验。
据说人在溺死前,是不会觉得憋闷或者难以呼吸,脑子里是纯净的空白,甚至濒死之人会有一种很怪诞的体验,他们觉得自己可以在海底行走一段时间。”
傅苔岑说,“我觉得我当时也是那样,我跑得很快,但也没有觉得呼吸不上来,我就好像依稀知道我在完成什么事,等我最后停下来的时候,我现我迷路在闹市街头,空气里是菠萝的咸酸味,而且并没有人在追赶我。”
“就是这样。”
他说,“莫名其妙我逃过一劫,但是失去了存稿。
于是我从头开始,重新写了一遍,才有了你们现在看到的《攥酸》。”
夏赊雨觉得非常神奇:“难怪我一直觉得,《攥酸》的街景写的非常有代入感,当主角在街头狂奔的时候,我会真的觉得心脏要跳出来。”
傅苔岑笑了,大概这样的称赞才是他真正想听的:“嗯,我确实代入了一点我的体会。”
“聊到这个……”
夏赊雨突然问,“我其实一直很想知道,书里的两兄弟,姚愿和姚望,他们到底算不算相爱?”
他是真的很好奇,《攥酸》的稿子带给他太多震撼。
哪怕在读完以后也依然放在他的床头,睡前不时翻阅,每一次重读都会再次加深这个问题。
傅苔岑在这本书里写了一对兄弟的故事,姚愿和姚望。
不过姚望本来不叫姚望,不知道叫什么,只是姚家回乡探亲时在田野边捡到的小孩,取了这个名字,跟姚愿一起养着,做个伴。
后来姚家落魄,家毁人亡,只余下哥俩。
十六岁的姚愿就带着弟弟姚望独自讨生活,什么工都打,什么苦都吃,也什么门路都走,只因为姚望想念书,他就供他念。
再后来弟弟如愿考上警校,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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