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管听到多少次,他这种打工的都有些忍不了。
虽然舒总看起来很吓人,但是他从来不压榨员工,奖金福利工作制度都做到最好,只不过是性格比较古怪,他觉得舒总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否则如果只是出于想要让工作环境好一点,他是不会对宋执梳寄予那么大的希望的。
不管如何,他都觉得舒总不应该是把二小姐这种攻击性的相处当做在意的。
可是之前的每一次,舒总的反应都是沉默之后,微微地点点头,让他心都凉了,让他无法想象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家庭会造就出来这样的财阀者。
可是这次,舒迎昼在沉默之后,冷不丁地问了句:“这是关心吗?”
舒糖被他问的吓一跳,立刻转头看过去,却对上了他如同漩涡一般的深色瞳孔,其中极致的冷漠卷着深潭的温柔蛊惑带着致命的吸引,引人心悸地下坠。
她一时间有些恐惧,很快却又被压过,抱臂怒道:“不然呢?难道除了我,还有谁会主动搭理你吗?”
楼承都快气死了,但是舒迎昼还是表情淡漠地坐着,视线已经离开她。
他知道他的眼神会给人多么不适的感觉,从舒糖过激的反应就能看出来。
可他的思绪不停翻飞,最后落地。
他低头,看着自己难得空空的桌子,低沉的嗓音里像是有一个即将冲出,却又像是即将抽离的魂魄:“可能吧。”
舒糖此刻真的觉得有些诡异,但是她又不想走,于是只能强硬地嘴硬:“你真奇怪,我要睡觉了。
我记得你这里不是还藏着一个屋子吗?”
说起来,那张床在那里摆了这么长时间,唯一躺过的人是宋执梳。
他曾经想过要打扫,但是因为半个月以来宋执梳几乎都要在那里午睡,他也就没有再派人去打扫。
他想要让人来换个床单,没有其他意思,只不过在他的观念里,属于一个人的东西,就不该在怕你另外的人染指,和谁更重要没关系,和谁先来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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